h市人民健身中心的临时实验室内,陈教授在紧张的用张效雷他们冒死出去抓来的老鼠做着x试剂解药的**实验,女儿陈婉如则一面在笔记上记录着每一项实验的步骤和数据,大壮的妹妹姚婓洁也在忙前忙后的帮着父女两拿着各种实验工具。
一大早就起来去健身中心外面去找**实验回来的张效雷,金欣和花衬衫此时正蹲在实验室外面的走廊上抽着烟,这抓**动物是一项十分考验耐心和体力的任务,三个人忙活了逸上午也只抓住了几只徘徊在废弃超市和餐馆内的老鼠,虽然这些**的老鼠的数量远远不够陈教授的实验数量,但是也足够应付这两天的用量。
由于大家都在各自忙自己的事,所以没有人记得带上通讯器,这才导致了早上7点多钟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殷晨宝那边的呼叫,直到张效雷身上没烟了去大家堆放背包的地方去找烟的时候才和殷晨宝这边联系上,在互相报了平安之后,张效雷和花衬衫两个人顺着楼梯来到了健身中心办公区的楼顶。
打开楼顶虚掩着的大铁门,瞬间一些碎石灰尘掉落了下来,两个人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灰走了进去,楼顶的视野十分的开阔,整个楼顶也十分的干净,除了通风的管道,中央空调的主机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两个人顺着铁门来到了面对楼下广场大门的栏杆边上,各自点上一根烟看着远方,h市人民健身中心在这一片算是比较高的楼层,所以站在此处的楼顶可以看到周围一整片的城市,此时的城市已经破败不堪,和n市已经完全没有差别了,再加上此时天气已经入冬,虽说作为南方的城市,并没有很快落雪,但是已经彻底凋零的行道树和周围花坛内的花朵,也已经表明了此时的季节已经正式进入了冬季。
此时潘志文正带着自己仅剩的几名队员和几个年轻力壮的受困群众在下面的广场上检修着那几辆救人和寻找物资的车辆,金欣也在一起帮着他们。
忙里偷闲的张效雷和花衬衫觉得不管是陈教授那边的实验,还是楼下的修车自己都帮不上忙,于是乎,两个人就来到了楼上晒着太阳抽着烟,顺便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
花衬衫看着别再张效雷腰间的那支破旧的酒壶说到:“效雷哥,你这酒壶里面还有酒吗?看你整天挂着它,都没见着你喝过,是不是已经没酒了!”
张效雷叹了口气说到:“哎,从那孝山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走的太匆忙,阿兵那小子给的村民自己酿的好酒一口没喝上,哎,真是太亏了,早知道会这样不如在那多喝些了,怎么,你突然这么问,是不是你小子有酒?”
花衬衫诡异的露出了微笑说到:“真是找到了酒友了!”他边说着,边从他那随身挎着的破布包内拿出了一瓶不算很高档的白酒,然后递到了张效雷的面前说到:“效雷哥,你可别嫌弃啊,这还是和庞队在去孝山之前在朋友那里喝剩下的,酒也不是什么好酒!”
看到透明酒瓶内晃动的白色液体,张效雷的酒虫被勾了出来,不停的在那咽着口水,两样放光的盯着花衬衫手中的酒瓶说到:“我靠,兄弟,你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早点拿出来,你真是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哈哈,效雷哥那你拿着喝吧,不过我身上也就只剩这一瓶了,你可得省着点喝,我们在这个地方还不知道要待多久,后面要是再想喝的话可就得我们去城里自己搜寻了,哎,效雷哥,你这是......”
花衬衫的话还没有说完,张效雷已经一把抢过酒瓶,娴熟的打开了瓶盖,仰起头痛快的喝了起来,对于张效雷的酒量没有人知道,只是知道从来没有见过这家伙喝趴下过,之前病毒没有爆发的时候,他就喜欢没事的时候和三五个好友一起小聚喝喝酒,但是他的那些朋友没有人敢和他拼酒的,因为他酒量确实惊人,后来也就没人敢和他聚会喝酒了,之后他也渐渐的把心思放在了家里和工作上,喝酒的机会也少了,渐渐的人的状态也开始好了起来,可是还没有过多久安宁日子,x病毒爆发了,一家人的性命全部被这该死的病毒给夺走了,他一个人又再次了酗酒的生涯,整日整夜就只能靠着酒精来麻痹自己。
看着张效雷仰着头像喝水一般的把这将近50度的白酒往嘴里倒的样子,花衬衫只得一边说着慢点,一边摇着头,原本还想和张效雷喝上几口的他,此时已经彻底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为张效雷口中酒瓶内的酒已经快要见底了。
这时张效雷突然放下了酒杯指着不远处天空的几个黑点说到:“你快看,那个是什么?”
花衬衫赶紧从他的破布包内取出望远镜朝着张效雷指着的地方看去,只见有4架直升机正朝着自己的方向飞了过来,于是他赶紧让张效雷通知张伟民他们。
张效雷一口喝光了酒瓶内的酒,打开了通讯器,接通了所有队员的线路,向张伟民说明了此时h市的情况,早上刚刚接到殷晨宝那边的嘱咐,这会儿就已经有直升机飞过来了,不得不赶紧向张伟明他们说明情况。
“效雷,带领大家注意躲避,现在由于严一凡的倒戈,你们做实验的位置已经暴露,你们得赶紧做好撤离的准备,我想组织的人随时都有可能会赶到你们那里去的!”通讯器那头的张伟民显得十分焦急。
张效雷则一边拉着花衬衫朝楼下跑,一边对着通讯器说到:“好的,张队,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