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演武场时,刘景明无奈的说道:“我父亲早就准备好让府上备好好酒好菜要好好喝一顿,实在是吃不准你啥时候从那阁楼下来,只得一拖再拖,但是既然你出来了,今天中午这顿劝酒就绝对逃不过了。”

杨帆听了也是一阵头大,着刘崇德啥都好,就是爱劝别人喝酒,你说自己一喝就醉也就算了,还非得让别人也豪饮,好像非得叫天下人都是酒鬼才好。

于是杨帆听了刘景明的话后一脸黑线,最后也不过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像认命一般,这一幕把刘景明看的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哈哈哈。”

然后刘景明又说道:“你不在这小半天,我可以被陶独雪那小姑娘烦死了,搁一小会儿就跑过来问问你怎么还不出来,到最后我都能掐算着小姑娘跑这到我跟前的时机了”

嘴上说着要被烦死了,可是杨帆看着刘景明脸上哪有一脸不耐烦的神色,分明是温柔至极的笑意。

杨帆一锤打在刘景明肩上,玩笑着说道:“居然敢说我家小独雪烦,今天必须得惩罚你一下子。”

刘景明哈哈笑着说道:“刘玄杰那小子现在陪小姑娘疯玩儿呢,这是,也不知道这俩哪个是小孩子,刘玄杰这个三弟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长大。”

杨帆一脸平淡的说道:“你这说的,明明希望那小子这辈就这样无忧无虑得也挺好,真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虚伪。”

刘景明也不反驳,点点头道:“啧,你说说,长大有什么好的,除了烦心事儿就是烦心事儿。”

杨帆看着前方,点点头说道:“确实没什么好的,可最少,有人愿意听你说话了不是?”

刘景明深以为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说着两人就看到了撅着屁股的俩人,一大一小趴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地面,根本没有察觉到杨帆和刘景明两人的到来。

这俩货自然就是刘玄杰和陶独雪,等刘景明和扬帆凑近一个,原来俩人居然在那儿逗蛐蛐儿,两人还一个劲儿的说这什么“咬它”“踢它”之类的话。

约摸着是陶独雪给胜了,小姑娘一脸得意的起身,好像是正准备找个人好好儿炫耀一下,然后一起身就看见杨帆。

小姑娘顿时就更开心了,蹦蹦跳跳的过来拽着杨帆的胳膊说道:“杨帆哥,我刚刚……”

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她刚刚的威猛事迹给杨帆讲述出来,杨帆就刮了刮小家伙二的鼻头,一边儿给她拍去刚刚在地上时粘上得尘土,一边嗓音温柔得说道:“哥看到啦,刚刚在你身后都站了老半天了,不亏是我家小独雪,刘玄杰这小子怎么能赢得了。”

小姑娘这下可是得了圣旨,这一句话比任何人的褒奖都有用的多,小姑娘挺胸抬头,一脸的意气风发。

刘玄杰在一边儿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说道:“哥,你看看人家,怎么你就不给我拍拍土。”

刘景明愣了愣,笑骂道:“滚犊子,都该去媳妇的人了,还要不要脸了,赶紧的把你拾掇干净了,看着就烦心。”

刘景明本来就要爆粗口教训这个小孩子心性的三弟了,又想到小姑娘陶独雪还在,于是又给憋回去了。

刘玄杰也不生气,奥了一声自顾自的拍去身上尘土,还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此时趾高气昂的小姑娘,一脸不服气说着改日再战。

小姑娘双手环胸,哼哼的说道”

杨帆哑然失笑,这下有了刘玄杰这玩伴,小白能偷着悠闲一段日子了。

然后四个人一只狗走向刘崇德院子,要说刘家占地面积极大,不愧是壁垒城的东道主,能举办大型宴会的地方自然不缺。

但是刘崇德叫着杨帆和他三个儿子的时候总喜欢来他这个小院子里,摆上一桌,也不需要多少丰富菜肴,就足够了。

这两天刘崇德可是劳心劳力,虽然刘武源和杨帆这些人轻松了不少,毕竟壁垒城歪的这个最大的威胁兽潮已经过去,壁垒城最大的危机已经解除,大部分认都已经是一身轻松,回去该吃吃该喝喝,大多都老婆孩子热炕头。

毕竟性命之忧都已经没来,不好好享受生活还等什么。

但是刘崇德当时在城头之上说的那句,等兽潮风险一过,就要叫壁垒城的那些跳梁小丑知道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

这几日刘崇德带着刘家的悍卒以血腥手段彻底整治了这些蛀虫。

刘崇德也没有闲的找什么正当理由,就是带着人马,一脚踹开其门户,冲杀进去该杀得一个都没有留下,不该杀的野死的差不多了,这时候可不需要什么仁慈。

刘崇德也不需要讲理,他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在这个壁垒城他刘家,他刘崇德就是天大的道理,任何想在这儿随随便便捞好处的渣子,都讨不到好处。

所以这几天杨帆在刘家都没能看见刘崇德的面,正是因为刘崇德正忙着在外面杀人。

再刘崇德东血腥手段之下,壁垒城那些新兴起的小家族,就跟从未出现过一样,大多逗消失的一干二净,还有些其实没犯什么错的,也是大吐血了一会,才能得以苟活。

至于那个在杨帆刚入壁垒城时撞见的那个肆意在街头纵马驰骋,差点儿撞死陶独雪的那个小家族。

更是被刘崇德毫不留情得铲除,笑话,刘崇德都快把那个小姑娘当做孙女儿看了,你说你差点儿就把小姑娘撞死了?那你还有什么理由活在世上。

那个张姓小家族,所有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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