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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恕瑞玛的东西吗,小妞儿?”

塔莉垭竭尽全力,假装没有听见。她的老师甩来一个警告的眼神,但商人一笑置之。

“以前倒是不多见。”他自顾自地说下去。

女孩盯着自己的手掌,一言不发。

“现在到处都在说,你们的城市又起来了。”

塔莉垭猛地抬起头:“什么?”

“据说河水也开始倒流。”商人挥了挥手,脸上全是轻蔑的神色。偏远地方的人民在他眼里看来只是头脑简单的愚夫愚妇而已。“都是因为那个鸟头皇帝从坟墓里爬了出来。”

“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都坏了我们的生意。”另一个商人也加入了谈话。“他们说他立志要召集所有的恕瑞玛人,包括奴隶啊什么的。”

“小妞儿,你在这里可比在那儿好多了。”头一个人补了一句。

第二个人从酒杯前转开了目光,这才注意到了塔莉垭的同伴。“你很眼熟,我之前见过你。

旅店大门又被推开了。一伙卫兵走进来,眼神凌厉地检视着每一个人。中间的一个,显然是队长一类的角色,盯住了塔莉垭和她的老师。她感觉到旅店里升起一股不祥的气氛,几个客人纷纷站起来,匆匆地离开了。两个商人也精明地溜了出去。

卫兵队长拨开几张挡路的椅子,走近前来,在离他们一剑距离的位置站定。

“杀人犯,”他说。。

“你居然躲在这里。喝光你的酒,反正是最后一杯了。”队长说。

钢刃出鞘的声音让塔莉垭打了个激灵,站起身来。她看着自己的老师握着长刀,俯视着满屋的卫兵。


状态提示: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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