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苏醒的魔力漂浮于宿主的上空。那是一个黑暗能量噼啪涌动的灵体,身上缠着生铁的锁链和一口远古石棺的碎片。那是恕瑞玛的忤逆之人,也是古老帝国覆灭的成就者。
“泽拉斯。”内瑟斯说。。
维考拉东侧边缘的这座废屋已经基本不剩什么部分了,屋顶开了一大块天窗,地上积着脚踝深的沙子,但仍然有四面墙。天最热的时候,头顶恰好还有树荫可以稍微遮挡一下。塔莉垭的包裹立在屋子角落,像往常一样随时可以拎起来就走。墙上挂着装有清水和羊奶的皮囊,衣服旁边摆着足够维持几周的肉干,皮袋子里装满了搜集自瓦洛兰大陆各地的石子。
塔莉垭靠着受伤的女人跪下来,后者躺在树荫下,身上裹着绷带。她看了一眼伤口周围结痂的血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那道伤口是她亲手缝合的。她不敢确定,伤口看起来像是剑伤。塔莉垭帮她脱掉了身上的盔甲,尽可能地帮她清洁了身体。除了那条几乎致命的伤口,女人的身体活脱脱是一幅伤疤绘成的地图。这是一生拼杀所换来的,并且几乎都在前面。不管这个女人是谁,看来只有一个敌人,与她不是面对面较量的。塔莉垭换了新的绷带,女人痛苦地低哼了一下,她的身体在沉睡中努力地恢复着,只有织母才会知道她在沙漠里究竟受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