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崇德此时心情郁闷,生平第一次遇见这种不要脸的凶兽,皮厚的比那城墙拐角还要厚上几分,关键是捶你一下你还遭不住,他娘的,还讲不讲理?
猛然间刘崇德一回头,看见一个单手提剑的人赢正在冲过来,仔细一看正是赵思苦那老货,只是当下这老货手里提着的那把剑好友有点儿不一样,怎么还冒蓝光呢?
向前奔跑的老前辈赵思苦大喝一声:“刘崇德,给我锤这个畜生一拳,看看能不能卸它一只钳子!”
刘崇德心领神会,猛然跃起,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一拳砸在这头凶兽的身体上,巨大的力道使得这头凶兽一阵趔趄,就在这个防御空虚的空档。
赵思苦提剑而来,抛剑如空中,一跃而起,二话不说来了一招“憾甲”。
那边黑铁巨剑剑身上充斥着蓝色能量,说不出的神秘和力量感,赵思苦一招声势浩大的一剑,直接砸在这头凶兽的关键武器“钳子”的关节处。
与之前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一样,这一剑如同快刀砍豆腐,一剑之下,凶兽整条螯齐刷刷的被砍了下来。
巨剑之利,在砍断这头蝎子的巨螯之后,血液竟然暂时没有流出来,只是片刻之后,被一剑砍中的部位,丝丝缕缕的蓝色能量仍然如同跗骨之俎,凶兽超常得恢复能力没有发挥一点儿用。
那头蝎子终于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用仅剩下的一只巨螯击退赵思苦和刘崇德之后,竟然动用了那个从开始到现在没见其发挥作用的尾巴。
只见这头蝎子颤抖着身体,全身涌动着一股股黑紫色能量,全部涌向尾部的尖刺,使得这根本就令人看了心底声寒的尾针更是声势骇人。
这根聚集全部能量的尾针忽然而已,对折刘崇德和赵思苦发动了眼花缭乱的攻击。
本来只是一根尾针的攻击,不知道这头凶兽动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就如同影分身一般的画出无数虚影,一齐攻击向刘崇德和赵思苦。
幸亏赵思苦和刘崇德都是体魄硬实的武夫,两人运气己身一个大周天,浑身气机护及自身,硬生生抗下了这头蝎子王这波声势浩大的攻击。
一攻一守之下,尘土飞扬,声势浩大,待到烟雾散尽,尘埃落定之后,刘崇德和赵思苦有点儿目瞪口呆,愣在当场。
这头蝎子王,就这一波攻击之后,居然……居然跑了?
这头蝎子王举着仅剩得一只巨螯,撒腿就跑,逃跑的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刘崇德思绪片刻,扭头说道:“老赵,'你去坠这头畜生,争取一剑给他结果咯,毕竟你现在这把大剑才能破他的甲,况且现在这头蝎子王本身战力,估计已经十不存一了。
虽然看着最后那波攻击效果不大,但估计也是那头畜生最后的手段了,毕竟之前我与它酣战那么久,可不完全就是跟他过家家,之所以我不去呢,是因为刚刚出来以后,我一直心神不宁,可是到现在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发生,所以我怕,是老齐那里出问题了,我得赶紧过去看看,老赵你就……”
赵思苦裂了咧嘴角,一言不发提剑变追杀上去,临了了撂下一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刘老货这般啰里啰嗦,跟个娘们儿似得,怎滴这他娘的得烦,去也!”
留下刘崇德一个人目瞪口呆,半响嘟嘟囔囔道哎不对,肯定是赵老货不识趣,嘁,真他娘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随即摇头晃脑的来到杨帆当时挺尸的地方,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没有继续昏迷,而是强撑着盘腿坐着,开始调养自身。
刘崇德暗自赞叹一声,生死大战,只要不死或是落下什么难以治愈得病根儿,可谓是好处多多,但是如果抓不住这个机会,一切免谈。
所以对于杨帆起身强行压下一身伤势,调养自身,消化这场虽然逃跑时候居多的生死搏斗所带来的好处。
不由得对杨帆这个小子好感又多了几分,在刘崇德眼里,那种以受点儿伤就哭爹喊娘的家族少爷,就算有着成堆儿得灵丹妙药,把他武道或者魔法修为硬生生提升上去,到最后也不过是个软脚虾,什么卵用没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片刻后杨帆终于睁开眼,难以掩饰的疲惫,但是眼神还是精光闪闪,显然是在这场战斗中得到了不可小觑的好处。
杨帆笑了笑说道:“刚刚准备要走的,去看看老齐怎么样了,这心里凝成一团,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这不过来就看见你小子在这儿感悟,生怕你小子阴沟里翻船,这才给你护法了一阵儿。”
杨帆起身正了正衣冠,郑重其事道:“谢刘叔叔护道之恩。”
刘崇德坦然受了这一礼。
然后刘崇德充满不明意味的笑着说道:“行了,臭小子,觉得疼就叫唤呗,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实在不行哭几声,老子保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说完杨帆果然龇牙咧嘴,一屁股跌坐在大树旁,倒吸一口冷气道:“刘叔叔,疼可以说疼,哭可绝对不行,我娘说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我可得死死的记住咯。”
刘崇德嗤笑一声道:“那还有一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呢。”
没想到杨帆竟然固执的反驳道:“疼就是疼,可算不得委屈,自然也就不是什么伤心处,所以,刘叔叔,这道理说不通,还是我娘说的有道理。”
刘崇德吹胡子瞪眼,杨帆不为所动。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刘崇德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