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是不是误会,我这个弟弟是有些调皮,有些懒散,胆子也大,但杀人这事,他是万万不敢,而且洪经理与他没有任何过节。”
杀人是大罪,任淮可不想让任峥出事。
“你们有证据吗?”白宦直言问道。
宁维凯微微含笑。
“我们并没有认为任先生是杀人凶手,相关询问也是为了洗脱任先生的身上怀疑,毕竟洪沛刚好出现在嘉世花苑,总会有个理由?”
直觉上,他不认为任峥是凶手,一是他的辟邪红戒没有反应,二是,任峥的自然反应。
任峥微微斜着头,仿是想到了什么。
但他不太确定,是否该说出来。
毕竟龚美玲的身上变化,他始终没有搞清楚,是不是龚美玲所为也有待商榷?
任峥看了看白宦,见到了白宦颔首示意。
“昨天我从父母家回来......”
然后,他把昨天的经历一五一十交代,但他没有说他进入了‘神秘的游戏世界’,这事说出来太荒唐,而且这也是他心底最大的秘密。
可不能说。
只不过他的这个说法有些不合理之处,他在家怎么受伤?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任峥哑口,有些迟疑,怎么解释好呢?
“这个悲伤的事,不太想说,但你们可以查我家楼梯的监控,我家一定是没有洪淮进入,所以我的伤也跟洪淮无关。”
金虎一直在用小本子记录下任峥的话。
“大致上,我该了解都了解,多谢你的配合,若你想起什么对案子有关的消息,还请联系我。”
宁维凯留下联系方式,背着任峥他们,他朝金虎使了个眼色,相互道别就转身离去。
待宁维凯两人离去,任淮和白宦就像是想审犯人般,直勾勾地盯着任峥。
“真不关我的事,不过,有件事,我没说,二部的龚姐也在前几天住进了嘉世花苑,洪经理不是跟她有竞争,会不会有关?”
“你确定?”
“应该不会吧!龚小姐,我不是看低女性,但她一个弱不经风的样子,不太可能吧?”
一人一语。
不多时,一只蚊子不断扑扇着羽翼,在四周飞舞。
此时,走廊上的金虎露出了一阵笑意,仿是听到了什么重要消息。
走在旁边的宁维凯,手指忽起灼烧感。
辟邪红戒泛起一道红芒,眼前的办公室走来一人,妖娆的身材,职业女性的小西装,含笑点头。
越是接近,辟邪红戒传来的灼烧感就越是强烈。
宁维凯朝那高耸的胸脯瞥了眼,记住了胸牌上的名字。
龚美玲。
走到电梯,四下无人时,金虎说道。
“宁队,听到了,还有一个公司职员住在嘉世花苑,要不找她问了。”
“龚美玲?”宁维凯一口咬定。
金虎露出错愕,“是姓龚,不是,队长你怎么知道?”
“用眼看。”
宁维凯指了指眼睛,故作高深的说。
“先暗中查她,不要惊动她。”
两人步入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