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微微点头向安塔拉特姆表示谢意,转身离开,去领阿门加农分配给自己的士兵。
“阿门加农为什么不说实话,”法尔海姆追上来低声问道。“有什么秘密值得瞒着我们?”
“如果他不愿意说,就有他不说的理由。”白恩给了他一句没什么营养的话。
“那么你呢?”法尔海姆咬着牙,转头怒视着白恩问道。“你又有什么理由?”
“既然你都能看出来,其他人也能看出来。”白恩不紧不慢地低声回答。“阿门加农似乎怀疑刚才参与的人中有叛徒或者奸细。”
法尔海姆停住脚步,开始低头思考当时参与的人都有什么表现,哪些人让阿门加农产生了怀疑。
“别想了,”白恩也停住,对法尔海姆劝到。“我们是最后到的,除非他怀疑咱俩。”
“不然就是安塔拉特姆的法师塔察觉到了某个魔力波动。把我们聚集起来用这玩意探测。”法尔海姆举起那枚‘荆棘莲子’说道。“酒馆的地下室只有一个出口,如果真发现了阿门加农要找的人,我们正好最后来的时候可以堵住他。”
“不像是阿门加农的风格。”白恩这才发觉似乎两人确实是卡着时间进入地下室的。“倒有点像安塔拉特姆的风格。”
“我最讨厌他们这样算计自己人。”法尔海姆不忿地念叨着。“这么多年的交情完全毫无意义。”
“也许是为了防备乌龟。”白恩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