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很快,沃尔夫冈先生就会发现自己的烦恼就够多了。”
“我希望如此。洛塔尔把我藏起来不让他知道,真是太好了。这对他来是很危险的。你知道沃尔夫冈的保镖是什么样的。”
白恩私下认为,炼金术士把这个姑娘藏起来,只是为馏难沃尔夫冈。他没有理由去喜欢那个商饶儿子。也许是因为给沃尔夫冈提供了改变了他的魔石而感到内疚。不过白恩想知道,他一直是一个残暴的怪物,或者这种转变只是最近才出现的,带着邪恶的痕迹?
其他的问题在他迟钝的头脑中闪过。为什么他的敌人一开始就觉得需要使用魔石呢?那格里塔声称听过他的那些邪恶的谣言呢?他想把这些想法推开。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不过有一件事是清楚的;他把那个家伙处理掉,对镇上的每个人都大有好处。
“不!把它放下。那是酸!”克瑞普曼突然冲着格雷罗根喊道。
矮人停止了在克瑞普曼长凳上各种各样的水壶和烧杯之间翻找。他看上去好像要从一个大银瓶里喝东西。听到炼金术士的呵斥,格雷罗根拖着脚,把容器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