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们这些新生，入学半年还不消停，肉没有动过吧？”
“不是……”猩猩没心思计较对方的误会，措辞道：
“我想问一个问题……”
“不是退货？说吧。”
“砧板和厨台硬度足够吧？”
阿姨眉毛一挑：“什么意思？”
“……会不会被砍坏？”
她眼神微变，身子微微前倾，盯着周星澜打量：
“不会是脑子学坏了吧？”
“不是……我同学是6阶厨师，要用一门力道很大的厨技，可能会突破高阶……”
“你同学？刚才兑换牛肉那个？”
“嗯。”
“突破高阶？”
“我觉得有可能，不然他也不会让我来问……”
阿姨盯了他几秒，身子靠了回去，笑而不语。
“到底行不行？”猩猩问道。
“行！当然行！”阿姨肯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