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狗啊?”天机老人在桌下踩了他的脚面,一下就给踩扁,疼的哈儿已经痛不可当。
李天行把实情给老头说了说,还说他可以去京师:“大哥,我在京师开了好几家酒楼,吃喝住都有,不如你也去我那边,正好可以和幽明在一起。”
处处都是天机老人的软肋,不去才怪。
老头兴奋异常的跟着李天行去了京师,一路上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这个神秘男子,武功自然不弱,在武林中可谓翘楚,但如果对手是李天行的话,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修整三日,距离一个月还有五六天,李天行一人去了皇宫大殿,在早朝上当着众人的面,将哈儿将军押送到皇帝和太后面前。
太后倍感欣喜:“李天行,此人就是匪军的元帅,哈尔将军么?”
“正是。”李天行回答道,他一直都是站着的,不下跪,看着旁人很不舒服。
魏怀泰说:“你说他是哈儿,他就是哈儿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啊?而且——李天行,你进得殿来,见皇上和太后都不下跪,你当自己是什么人!”
“男人。”
“你——”
太后哼哼作笑:“李天行,你辛苦了。满朝文武都以为你有去无回,想不到你真的把这个人给抓住了,哀家实在是欢喜的很呐。皇帝,李天行劳苦功高,应该赏赐官爵。”
“不可以。”魏怀泰立即反对:“这人是不是哈儿还有待考证,但有另一件事,臣不得不说。臣这里有一封密函,是征西将军魏敏仁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上面说李天行独断专行,罢免了他,这恐怕只要皇上和太后才有如此的权利吧。”
葛将军站在一边,就当看猴戏了,什么也不说。
“是哀家给了他一个令牌,让他可以便宜行事。”太后言道:“怎么?魏将军难道连哀家的旨意也有怀疑?”
葛氏的一个文官附和着:“你分明没把太后和皇上放在眼里!”
太后对魏敏仁的情况一无所知,可站在李天行的角度上,也有辩解的话:“魏将军,这封密函不是今日才到的吧?你早晚不拿出来,偏偏在李天行回来的时候才发难,是不是有别的企图?葛将军,你说呢?”
葛将军嗅嗅鼻子:“臣是带病来上朝的,一切以太后和皇上马首是瞻。”
这个老狐狸,懂得明哲保身了。知道魏怀泰家族显赫,在朝中威望甚高,动他牵扯太广了,而且在外征战的将军,有多半都是魏怀泰带出来的,所以相安无事就最好。
魏怀泰说话不需要忍气吞声:“太后,李天行谋害先帝一事还未查明,不可封赏官爵。依臣看来,他这次立下大功,暂时可以解除朝廷对他的追查,但他不能离开京师。臣请太后和皇上的旨意,彻查先帝暴死一案。”
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太后也拿他没办法了,总把先帝给抬出来压人,让人最为痛恨。散朝之后,太后把李天行留在后宫,但她先叫了葛将军去后花园。
鱼池边,太后对本家兄弟今天的做派不太顺眼:“你是哀家的娘家人,怎么到关键时刻也不帮着哀家。”
葛将军说:“不是臣不帮忙,那魏怀泰乃三世名将,太祖时,他的祖父魏可东立下过汗马功劳,家中还有太祖爷御赐的免死金牌,谁敢动他。臣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可是没有下手的机会。”
“哼,那就派几个刺客过去。”
“这……难办啊。”葛将军有心无力:“太后,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魏怀泰世代习武,功夫高强,连看家护卫的人都比大内高手厉害,上哪儿去找人杀他。再者说,我西北、西南边境多有匪人作祟,各地藩王对我朝虎视眈眈,如果没有魏怀泰在当中镇压,情势一定会变得不可收拾。咱们就当他是一条看门狗吧,而且这种人把名节看的比什么都重,他是不会造反的。”
太后也不担心他造反,但她不喜欢这个人总跟自己唱反调,让自己很没有面子。
葛将军也知道太后的心思:“太后,臣知道,你是喜欢李天行,想把他留在身边。李天行形容俊美,武艺高强,加之有勇有谋,堪为人杰。但此人桀骜不驯,不是我等能控制的住的,魏怀泰对他也十分反对。如果太后真的喜欢此人,大可以出宫给他置办一个别苑,但不能让朝中的人知晓。”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就怕他不同意啊。行了,你先出去吧……”太后才注意到,这个葛将军的面容不对劲:“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最近酒色过度了?身为朝廷的大将军,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难为葛将军,他是练大悲赋而走火入魔的,命已经不久已了。
有宫女来报,李天行等的不耐烦,已经先走了。太后气的当即打了这个宫女的耳光,手指不停的摘着花瓣:“李天行,你可真傲气啊,连哀家都留不住你。早晚有一天,你会是哀家的人。”
葛将军走出皇宫,上了马车,往家中而去,路上车内就流了鼻血。大悲赋才练到第一式的末尾,已经这般艰难,长此以往,武功没有练成,自己要去见先帝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寻访名医,找了很多个大夫,但都无能为力,还要两个说他已经油尽灯枯了,最多数月就会吐血而亡。
来了六个大夫,被他杀了三个,都是无能的庸医!
进入家门,管家从中厅一路小跑到门口:“老爷,有大夫来了。”
“嗯?”葛将军奇怪:“什么大夫?我没有叫大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