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割走了……你心口的……皮肤?”
阿莼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那个小偷将我心口的这块皮肤割走之后,将我扔在昆仑山的雪地里,任我自杀自灭!但天不灭我,我被一头白熊所救。后来,我找到一位圣手神医,帮我移植了一块皮肤,所以我心口的皮肤才与别处不一样。”
二胡老者盯着封鹤崧,咬牙切齿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阿莼点点头,又问道,“老人家,割掉你胸口皮肤的人,哦,不,小偷是谁?”
“哼,就是他们昆仑派的仙师!”
二胡老头恶狠狠的说道。
“不,不可能!”封鹤崧立刻辩解道:“你们别听这老家伙胡说!我……我们困昆仑派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是吗?”二胡老者冷笑着说道:“那你紧张什么?你第一眼看到我胸口的图案时,就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说明你早就认出了这个图案,对不对?你的先师告诉过你,遇到这个图案,一定要退避三舍,对不对?”
面对二胡老者咄咄逼人的质问。
封鹤崧显然已经被对方的气势压倒了。
就连台下那些昆仑派弟子,此刻也是鸦雀无声了。
二胡老者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如此大仇,不报绝不罢休!小子,你应该明白这片皮肤代表的深层含义,老夫不愿让你昆仑派在天下群雄面前丢脸,所以,有些话我也就不说破了,但是你不要以为老夫是好欺负的!不要逼我,逼急了,我会把一切都抖搂出来,到时候,你昆仑派的脸面可就荡然无存了!”
这话让封鹤崧的脸色变得煞白,他悄悄向台下的昆仑弟子看去。
可那些弟子跟他一样,个个都是脸色煞白。
显然,他们都对二胡老者的威胁性言论感到很棘手。
这时,阿莼问道:“老人家,老人家,你心口这块皮肤究竟有什么用?为什么有人要偷走它呢?”
二胡老者盯着封鹤崧,说道:“丫头,有些话不便在此明说,老头子我今天只求报仇,等有一天老头子杀上昆仑派,一定将一切真相告知天下。”
阿莼悻悻道:“哦,不愿说就算了!老人家,那你们就开始比武吧!”
说完,阿莼转身离开了比武台。
……
封鹤崧和二胡老者对视良久。
“小子,出招吧!我相信你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全貌!老夫今天杀你,也不算冤枉你!”
二胡老者说道。
“老……人家,上一辈的恩怨小子了解的不多,不过,看到老人家心口的图案后,小子也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过往之事,小子不便评论,不过,老人家,你真觉得自己毫无过错吗?”
封鹤崧说道。
“哼,小子,你敢说我有过错?我有什么过错!我心口的皮肤是被你们的先师割下的,这份痛苦,你能忍受吗?”
“老人家,先师确实曾经向无奈提到过这件事情,不过,据先师所言,事情并不像你所说的这样,当年,若不是你心生歹意,想要陷害先师等人,怎会落下如此下场……”
“胡说!”二胡老者打断封鹤崧的话,气急败坏道:“小子,你竟敢将事情怪到我的头上,真是颠倒黑白,蛮不讲理!老头子我跟你势不两立!”
“老人家,我不过是将先师告诉我的事情,向大家做了简要告知,至于谁是是非,自然由大家去评判!”
“你住口!”二胡老者胡子颤抖着道:“什么谁是谁非,你一派胡言!老头子我心口的一块肉皮都被你们割去了,难道老头子会是那个作恶的人?”
“老人家,事情的曲直原委,恐怕只有你和经历过此事的昆仑先师才能知晓。而今,昆仑先师并未在场,老人家你的话也不过是一家之言。如果老人家非要据此找我们昆仑派的麻烦,那么晚辈也只好不自量力,向前辈讨教几招了!”
“你……”二胡老者气得手指发颤,说道:“好,好,果然不愧是昆仑派首席大弟子,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将过错瞬间转嫁到老夫身上!好,老夫说不过你,那就跟你在武功上见高低吧!”
话落,二胡老者率先发动攻击。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飞掠出去,挥动手中的胡弓,向封鹤崧的脖子割去。
封鹤崧抽出宝剑,奋力劈击。
“铮!”
剑锋砍在胡弓上,弓弦猛的一弹,竟然将宝剑弹开了。
封鹤崧大惊,握紧剑柄,再次向弓弦劈来。
二胡老者身形闪动,神出鬼没,在封鹤崧的四周快速出击。
“嗤!嗤!嗤!嗤!”
几声轻响过后,封鹤崧只觉得自己的前胸后背传来一阵阵剧痛,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多了几条血印子,全都是被胡弓划伤的。
其中一条血印子,距离自己的咽喉,只有三寸的距离。
要是二胡老者稍微向上一点,封鹤崧的咽喉就被割断了。
“嘶~”
封鹤崧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同时,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
“哼哼,臭小子,这是给你一个警告!看到你脖子上那条血印了吗?我本来是想直接结果了你的性命,但我不愿让你死的那么轻松!当年,昆仑先师割我心口皮肤,使我受尽世间痛苦,我今天也要加倍奉还,让你承受十倍、百倍的痛苦!”
二胡老者面目狰狞地说道。
封鹤崧忍痛点住身体的几处大穴,止住不断流淌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