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五个恶贼就利用当年凌辱我的事情来羞辱我儿,他们个个都说是我儿的亲生父亲,后来又骂我儿是杂种,骂我是娼妓。我儿欲杀他们,但天上又打炸雷,五个恶贼告诉我儿这是弑父者,必遭天打雷轰我儿受尽屈辱,不仅不能报仇,也未能搞清谁是他的亲生父亲。我儿就这么疯了,跟在他们五个后面口口声声叫爹他们又拉着我儿来羞辱我我儿已经认不出我来了我一个瞎老婆子也打不过这些恶贼他们每天都来羞辱我还教唆我儿也来羞辱我”
“嘭”
邱索一掌拍在梨树上,梨花纷纷坠落,白白的花瓣,划过脸颊,凉凉的,犹如雨丝与泪水。
他已经听得青筋暴起了,怒目圆睁,瞳孔里就要冒出火来。他还从来没听过如此惨绝人寰的悲剧,如此卑劣无耻的行径
那“秀水五杰”的所作所为简直连畜生也不如
“男娃娃,你你怎么了”
瞎眼老太太惶恐的“望”着邱索,惊疑的问道。显然,邱索刚才的一掌惊吓到她了。
邱索平复心境,缓缓蹲下来,看着瞎眼老太太那张惊恐的脸庞,说:“没什么,婆婆,我只是听了那五个恶贼的行径忍不住怒气罢了。婆婆,您接着说吧”
瞎眼老太太那双“窟窿眼”又流出两行墨泪,说道:“男娃娃,凭你这一掌,老婆子也看出来了,你良心未泯,爱憎分明。刚才这一掌,你使的是混元一气功法,男娃娃,你既然有如此神功护体,为什么在老婆子用金蛇缠丝手的时候,你没有用这功法来反抗呢”
邱索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后脑勺说道:“婆婆,晚辈无意炫技,不过晚辈确实修练了混元一气功法,只不过才突破的第一重而已,道行微末,不值一提。没有用来反抗,一是因为家师曾经提过婆婆的大名,晚辈既然认出了婆婆,自然不敢伤害婆婆。二是因为婆婆的金蛇缠丝手实在高妙,已至炉火纯青之境,没有给晚辈反抗的机会。”
瞎眼老太太欣慰的点点头,说道:“男娃娃,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江湖上不多了。敢问尊师是谁”
“家师共有两位,一是浊水派的一剑断流屈丞归,另一位是神农药圣竹悯天。跟晚辈提及婆婆的,正是屈丞归师父。”
“屈丞归他他还好吗”
“师父已在月前跳崖自尽了。”邱索悲痛道。
“什么他他死了”瞎眼老太太似乎对屈丞归的死很是讶异。
“是的,他被魔教重伤,与我师兄一同跳崖了。敢问婆婆,可是认识我师父”
瞎眼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认识,当然认识。当年,一剑断流屈丞归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年轻时候,我们曾有多次交集,也曾结伴闯荡江湖。后来,他创立浊水派,醉心于教徒授艺,而我却遭了五个恶贼的暗算,隐遁江湖,从那以后,我们才没再见面了,但一直还有书信往来。”
邱索点点头说:“难怪师父经常提及您,还将您的金蛇缠丝手和凌空金钱脚演示给我和师兄看,叮嘱我们遇到了使用这两招的人一定要以礼相待,不可鲁莽。”
“难得他有如此心意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天人永隔了”
忽然,邱索想到了一件要紧事,急忙问道:“婆婆,家师临终前留下了一把沧浪剑和一个密封铁盒,您可知道铁盒里装的是什么”
瞎眼老太太摇摇头说:“铁盒没听他提过很重要吗你可以打开看看啊”
“家师叮嘱过,要等我十八岁才能打开。而且晚辈把它弄丢了”邱索沮丧的说。
“弄丢了那可遭了,里面必定藏有极其重要的东西啊。”
邱索点点头。
瞎眼老太太似乎又陷入到回忆之中,开始喃喃自语了,但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炉灶里的火快熄灭了,夜色深沉,东谷里的夜晚也是不冷不热正合适的气温。
邱索将炉火再次点燃,将米淘洗干净,倒入锅中,就开始熬米粥了。
一阵烟雾缭绕之后,邱索被染了个大花脸,他手上也是黑乎乎,往额头上一抹,顿时出现三个爪印,像个调皮的小老虎。
邱索顶着这张可爱的“虎脸”,跑进茅屋里给小隐和小庙看,把姐妹俩逗得在床上打滚。
“哎哟,邱索哥哥,你想笑死我们啊哈哈,虎头虎脑太可爱了”
“邱大哥,你额头的王字还缺一竖呢,过来,我给你补上”
邱索蹲到床边,小隐给他补了一竖,这下,虎头上有了“王”字就更像啦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邱索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恶搞姐妹俩的好机会,他忽然抬起双手在竹家姐妹俩的小脸蛋上各抹了一下。
“哈哈,两只小猫咪长着黑胡须一只眼睛大一只娇滴滴哈哈,小隐妹妹,小庙妹妹,你们喜欢我给你们画的猫脸吗”
竹家姐妹俩已是羞得将脸埋在了被子里。
:“邱索哥哥,你欺负人,趁我们不能动就这么折腾我们肯定很难看哼,我要起床,我也要给你画个大花脸”
说完,小庙真的要爬起来啦,邱索赶紧摁住她,怕她乱动触动内伤。
“要我躺下可以,但邱索哥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啥”
邱索有隐隐不安,谁知道这俩丫头会想出什么古灵精怪的招数来对待他。
果然,姐妹俩相视一笑。
:“邱大哥,把你的双手分别交给我们。不许反抗。”
邱索已经明白啦,但还是乖乖把双手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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