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西城门告急,有人作乱欲夺取城门,请将军尽快派人前去援救,不然西城门危矣!”
一声急报,让李承明与薛万彻皆不由一惊,没有想到在这紧要关头,竟然有人想要夺下西城门,难道尉迟恭等人在大军来之前,就已经勾结了城中的人了?
而且,他们哪里来的兵马?
要知道,西城门虽然守卫的兵马不多,但也有五百之众,加再上之前让县令王福生招蓦的上千民夫,人数可不少,想要对付这些人,没有上千兵力可不行。
“你说什么?”薛万彻听到这话,刚好在近前,一步跨到那将士的身前,双眸怒瞪,仿佛像是要食人一般。
不怪薛万彻如此,实在是因为本来东城门这一仗已经十分明朗,只要坚持下去,打赢这一仗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可是,没有想到,西城门那边竟然又突生变故,这岂能不让他又惊又怒?
李承明身形一闪,出现在那浑身是血的将士身前,那浑身是血的将士见到突然出现的李承明,还吓了一跳,不过在见到是李承明之后,连忙拜道,“参见殿下!”
“你刚刚说西城门那边有人作乱,哪里来的人,总共有多少,现在怎么样了?”李承明没有废话,直接站在那人面前问道。
“回殿下,那些叛逆为首者乃是会县的县令周兴修,他勾结了城中的大户家族,带着那些人户下的护院仆役,人数大概有上千左右。周兴修先是诈说是来帮忙防守城门,然后又突然行刺王将军,导致王将军受了重伤,虽然后来王将军拼着收拢兵力退回了西城门,以城门和城墙为防守,但是卑下来之前,西城门的兵力已经不足一半,怕是要凶多吉少了,还请殿下您快点派兵前去救援。”那个将士一口气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将士的话,李承明皱了皱眉头,也没有想到城中竟然会发生叛乱。
要知道他拿下会县之后,这几天以来一直可以说是对会县秋毫无犯,不仅是他自己,便是薛万彻手中的兵将也一直在约束他们不能在会县之中为非作歹,连之前李承明收集的黑火药原料以及其它东西,也全部都是花钱去买的,而非强硬去抢夺。
原本他以为自己如此做,应该可以杜绝城中一些矛盾,看来他还是太过天真了,小看了人心的贪婪,怕是这些大户家族应该是看到他兵力不多,城外又有大军压境,还想着做平叛功臣吧?
想到这里,李承明突然嘴角微一撇,双眸中似有一抹寒芒闪过。
“薛万彻,此事你觉得该当如何?”心中所想只是一瞬间,心念一转,李承明朝着旁边又惊又怒的薛万彻问道。
经过那将士的讲述,原本惊怒的薛万彻也渐渐恢复了理智,听到李承明的问话,看了一眼城外明显已经被震慑住的敌军,薛万彻脑中争斗了一翻,而后抱拳道,“殿下,西城门不得有失,否则若是让那些人夺下了西城门,然后迎长孙无忌那些叛逆进城的话,那形势就对吾等十分不妙了。”
“所以,末将觉得,还是末将马上率兵去西城门平叛,如此方可安定后方!”
薛万彻的建议,可以说十分中肯,也十分稳重,面对城中的叛乱,一定将军都会选择将叛乱消灭,然后再来对付外面的敌人,也就是所谓的攘外必先安内。
但是,李承明在薛万彻说完之后,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并不赞同。
虽然薛万彻的话十分中肯,可是这也只是在一般情况下而已,但他们现在可不是一般情况,有他之前的布置,再加上他的存在,完全可以不必理会西城门的反叛,只要他们将城外的敌军击溃,那凭着西城门那一千人人,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本王倒觉得西城门之事不必着急,现在城外的敌军已经被我们震慑住了,现在若是我们分出兵力去救援西城门,到时候兵力分散反倒会让他们缓过气来,倒不如直接一鼓作气击溃他们,只要城外那数万敌军被击溃,那西城门的叛乱根本就不足为惧!”李承明看着薛万彻,一脸胸有成竹的道。
听完了李承明的计划,薛万彻直接惊呆了,没有想到李承明竟然会想出如此的谋略,这简直是太冒险了。
“殿下,此事太冒险了,若是一个不慎的话,吾等怕是要万劫不覆了,还请殿下三思!”薛万彻连忙抱拳力劝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薛万彻,本王已经决定了,不必再多说了,你现在马上派人组织城中兵马,除三百人留守之外,全部随本王出城击溃敌军,听到了没有?”李承明知道事情脱得越久,反倒是对自己这边不利,也不跟薛万彻废话,直接以命令的口吻对薛万彻下令道。
听到李承明下令了,薛万彻虽然还想再劝,可是现在是在军中,军令如山,再加上之前李承明一直表现出来的神秘,薛万彻最终还是决定听从李承明的命令。
“是,殿下,末将遵命!”薛万彻抱拳一礼,然后也没有犹豫,直接对着身后的传令兵下令。
李承明没有去理会薛万彻的安排,他身形一跃,直接跳到女墙之上(没办法,人太小了),看着远处随着硝烟渐渐散去,里面又多出的近千具尸体以及不远处踌躇不前的两千骑兵,最后是三里左右之外阵列的密密麻麻的身影,眸光闪烁不定。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确很是冒险,最稳妥的方法是如薛万彻所说的那般,等平了西城门的叛乱之后,再来对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