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何邪拱手行礼。
“去吧!”
目送何邪离开后,杨寰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老许,你这手下可一点也不像你说的那么窝囊,敢躲我的巴掌,我得让他知道,少挨这一巴掌,他得多受多少罪!”
许显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个陆溜须今儿的确是胆儿大了,以前见了我们,那尾巴咬的就跟个哈巴狗似的,今儿这是跟干爹说了两句话,尾巴就敲起来啦?”
“这种人不多的是?”杨寰不屑道,“以为搭上了干爹的话,就能飞黄腾达似的,蠢货一个!”
顿了顿,杨寰转过头问田尔耕:“都督,看出什么来了吗?”
田尔耕笑了笑,道:“这个人啊,以前当他就是个溜须拍马的无用之辈,今天一看,还真不是这么回事儿。你说他这么些年来是不是都跟我们装呢?”
杨寰和许显纯若有所思。
田尔耕森然道:“不管他是不是受人指使,这个人都不能留了!赶紧做了吧,省的干爹哪天想起他,别真让他给窜出来了。”
“我来办!”许显纯笑呵呵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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