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很不要脸。
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主动的人。
简直就是个可恶的家伙。
只是，她没办法。
她只是一个管事，上头还有圣子、圣女、圣主什么的不提，还有西皇母、无始大帝这样的老祖啊。
老祖才是大佬。
不得不遵循。
既然是这样，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慢慢应对。
她忽然朝江缺问道：“江公子，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哦？”
江缺眉头一挑，“既然不知当问不当问，那最好别问了吧。”
“……”
白裙管事很尴尬。
不让问？
可我心里依旧很疑惑啊。
问还是不问呢？
她突然不清楚了，心里有点迷茫起来。
“咳咳，刚刚开了个玩笑。”
江缺干咳一声，觉得自己不应该腹黑，“姑娘请问吧，在下一定知无不尽。”
“额！”
白裙管事顿时一脸郁闷，“这人不是一般腹黑，看来得小心谨慎地应对了。”
否则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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