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嗯,这句子真不错啊,完全堪比我们古代流传下来的那些名言警句!”
夏建业喃喃道,作为一个对古文非常热爱、造诣也非常深的教授,他脑子里可是记了不少古文,可以确认的是,他确实没有见过这句古文。
而后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也让夏建业品味了好久,他忍不住对此点评道:“要说为魏辞大家,除了春秋战国时的楚原、宋佩以外,还真是很难找到与之媲美的,可惜这吴笛只写了这一句,若她能够写出整首的为魏辞的话……啧,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
自顾自地说着,夏建业才听到女儿的话,不由好笑道:“我承认,你的这位吴笛同学,真的是一个大才女,她平日里应该看了好多书吧?”
夏薇薇点了点头,神色愈发敬佩:“我每次去问她题目时,她都在看一些让我听都没听说过的书,可不仅仅有中文的,还有英文的,也难怪她的英语作文可以拿满分。”
夏建业这才点了点头,他总算明白,《煌萌日报》中那位吴笛的班主任老师为何对吴笛的文科有那么大信心了。
夏建业不由感慨着,哪怕这个吴笛的积累确实非常丰富,但能够自己写出几乎可以与历史上的名人写出的相媲美的名句,这说明吴笛在文学上分明就是极有天分的,堪比某些历史上那些十几岁就名扬天下的才子!
“这是个天才!放到古代那就会被人夸成了文曲星下凡了啊,薇薇,你相信吗,若她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学习态度,日后华夏文坛,必定有她的一席之地!”夏建业如此评价道。
“吴笛现在的古文造诣真的已经很深了,你说还有人能够超过她,我可不怎么信。”夏建业觉得这世上出一个天才就足够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比吴笛厉害。
夏薇薇顿时就不乐意了,见到自家老爸一脸不信的样子,她轻哼一声,拿出了自己的摘抄本,上面可是记录了不少天净沙的妙句,别忘了,夏薇薇可是天净沙的脑.残粉。
而且,所谓“距离产生美”,在夏薇薇心目中,将她治愈得非常愉快的天净沙老师,处于一种神圣的地位,她觉得天净沙老师那些作品中所展现出来的,温暖、积极、完美、精致等等各种美好的元素,都让她的精神世界变得饱满充实起来。
更别提天净沙老师作品中的一些非常触动人心的句子,都让她摘抄了下来,随手用到自己的作文中去,那可是大大的亮点。
夏建业皱着眉,拿起女儿的摘抄本,他其实对女儿的这个做法是非常赞同的,只有多积累,才能将文科学好。
夏建业当先就看到一首《天净沙》——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他脸上的怀疑神色,渐渐变得惊愕起来……
夏薇薇更加得意地说道:“老爸,你可没话说了,我觉得天净沙老师的古文造诣真的很深,要知道,她的古文,可不是凭空写出来的,而是真正地融入了她的文章中,形成了一种风格。像这首楚词《天净沙》,可就是一篇题记。”
夏建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纠正道:“薇薇,你搞错了,这首《天净沙》可不是什么楚词,而是齐曲,虽然二者都能用来唱,可却还是有些差别的。”
好为人师的夏建业又随意讲了讲楚词与齐曲的区别:“我跟你讲啊,你看《天净沙》这首齐曲,全篇全押一个韵,显然就是明显的齐曲特征……而楚词……”
“好了好了,停停停!”夏薇薇捂着自己的耳朵,“不管是楚词还是齐曲,老爸你可不能否认天净沙老师的古文造诣!”
夏建业微微一怔,拿着记事本的手便僵在了那儿,他抓了抓自己有些秃顶的脑袋,梗着脖子说道:“我倒要看看那个什么天净沙写的文章,哼,真以为写言情还能写出什么名堂来?”
夏薇薇鼓起了自己的包子脸,她从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叠《青春祭》的杂志,如果不是她和老爸的关系一向很亲近,她可真想把这些杂志拍到他的脸上,天净沙老师现在可是她最喜欢的作家了,老爸居然说“写言情能写出什么名堂?”,这可真是让夏薇薇气死了。
其实夏薇薇倒也能理解男人们的这种心态,觉得女人写的文,格局气度太小,无论什么题材的文,最终都会偏离到言情上去,而且部分女作家一写什么军事政治,绝对不忍直视。
然而夏薇薇却觉得,天净沙老师的格局气度真心很大,不是一般女作者可以比的,等等……天净沙老师真的是女人吗?
好像《青春祭》就从来没有曝光过天净沙老师的资料啊……夏薇薇不由胡思乱想起来,她觉得如果天净沙老师是男人的话,那该是怎样一位才华横溢的作者啊,居然能够写出这么好的女性向文章来。
这个时候,夏建业已经用一种挑剔的目光阅读起天净沙的文章来,主要是几篇古代架空言情……
不知不觉,夏建业面带微笑地看了一个小时,嗯,暖暖的,温馨的,治愈的文章可真是好看。
直到他看完《剑仙》,忍不住将书往桌上一摔,气呼呼道:“我就知道,女人写的书看不得,这什么狗屁结局,坑!”
夏薇薇已经在旁边上了一个小时网了,她笑嘻嘻地说道:“老爸,天净沙老师的文章怎么样?”
夏建业挠着自己的脑袋,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