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林昊向老者谢道。
“怎么回事?”
“那几个小子看我穿迷彩服太帅,想收拾一下我。”
“你当我老糊涂了吗?”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把那四个家伙抓回来问问。”
“你不是外国语的学生?”
“我是燕京大学的大一新生。”
“那你这么早出现在我们学校干吗?”
“我说来晨练你信吗?”
“不信,信不信我让校门卫把你抓起来。”
“我犯什么法了,你要抓我。”
“怀疑你不行?”
“我要回校了,你自己怀疑吧,长的比我像坏人的有的是,你这样到处怀疑不累吗?”
“正好,我正好去你们学校的附属医院,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燕京大学的学生?”
“看你的气色,应该是气虚肺不能宣发造成的。”
“懂中医?”
“略知一二。”
“那边走边走聊。”
“你不会想套我的话吧?”
“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害怕我套?”
“我还真有一个秘密,不过我不会告诉你。”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童天行是你什么人?”
“你认识童大哥?”
“我比你认识的早,你这年龄不喊童天行爷爷也得含大爷,喊大哥倒是有趣。”
“老爷子请问你是童大哥的什么人?”
“我没有套你话,你却来套我话,我是燕京外国语大学的老师。”
“不仅仅是老师吧,应该是关校长吧。”
“这就有点不公平了,你知道我是谁而我却不知道你是谁?”
“我不和你介绍过我自己了嘛,燕京大学大一新生。”
“大一新生得有上万人,你是万分之一,而我的身份你却是知道。”
“我知道又有什么用?”
“中医将就望闻问切,你很可能猜出我身体状况,知道我的隐私,你要是被别有用心人利用,你说有用没用。”
“联想力真丰富,我要是你说的这么厉害我就是神医了。”
“那我来说说你,你看我猜的对不对?”
“愿闻其详。”
“从你手的不自主习惯动作,你应该是擅长中医针灸,能从我气色看出我的身体状况来,你中医应该是学到了一定火候,你从医不少于十年,我说的可有错?”
“你难道是算命的?”
“不是,我和你是同行。”
“不会吧,你这么大年纪不可能是学生?”林昊明显不信道。
“我说的是中医。”老头无语道。
“你不是外国语学校的校长吗?怎么还会中医?”
“你不是燕京大学的学生嘛,你怎么还会在外国语大学?道理一样,各种阴差阳错造成的,这么年轻中医就能达到这真水平确实不简单,敢问小友师承哪位老先生?”
胡圣道胡医生可是和林昊说过不要轻易透露七圣针和自己的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自己瞎学的,那有什么师父?”林昊回答道。
“小友不实在啊,你要说别的医术是自学我可能还会信,针灸绝对不可能自学。”
“爱信不信,那我要说我是天才看两眼就会了,你是不是就更不信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到要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天才?以气运针可知道?”
“知道,但我不会。”林昊有些激动道。
“不会你还骄傲了,这么大声音干嘛。
“关爷爷你会以气运针?”林昊曼联兴奋道。
“谁说我会了,你不说你是天才吗?怎么不会以气运针?”
“无聊,害我白让我高兴一场。”
“就知道你不会,看你以后还敢说自己是天才。”
二人说话间一辆红色的奥迪tt停在了二人跟前。
“爷爷,不让你打车去吗?”
林昊看着说话的女人有些惊讶,“关校长好。”
“你是林昊?”
“是我。”
“好小子,这会我可知道你是谁了,没想到吧。”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你这个学生很有意思,他知道我是谁,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正在套他的话那。”
“刚才不说不是套我话吗?怎么说漏嘴了。”
“你俩这么“吵”着玩,不怕让路人笑话吗?”关婷无语道。
“关校长你可能搞错了,我和关爷爷正在探讨中医。”
“你俩谁上车?正好顺路。”关婷道。
“你快走吧,别耽误我们俩探讨学术问题。”关老爷子道。
“那你俩忙吧。”
说完关婷一脚油门向燕京大学开去。
“我想坐车去,我还没做过这个牌子的车那。”林昊苦着脸道。
“以后还有机会,咱们继续,你修习的针灸之术是什么?”
“你是警察吗?你这是要查户口吗?”
“我查你户口干嘛。我只是想看看你针灸之术修炼到什么程度。”
“生白骨活死人,这会你满意了吧。”
“你看看我的手,你怎么和我手型一样?”
“胡圣道是你什么人?”
林昊心里咯噔一下,不过面不改色道:“你不会想说他是我师父吧,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这么快就否决肯定心里有鬼。”
“我能有什么鬼。”
“你不说我也早晚能知道,你先扶我去,你们学校的第一附属医院。”
“我一晚没睡觉,我想回去睡觉了。”
“不扶是不是?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