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渔寻身看去,就见一懒汉,提着个青瓶酒壶,靠在殿门的门口,在他看来之时,还颇为解意的灌了口酒,打着嗝。
“风师叔?”周渔问道。
“信呢?”懒汉也不答,就是问道。
“在这。”周渔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淡紫色的信封。
信封方一出现,便自动离手,向着懒汉飞去,被其捏在双手之间,还放在耳旁搓了搓。
“居然不是银票。”
“……”周渔。
“小子,来时可带了礼物?”懒汉将手放进已有些油腻的胸口衣襟内,嚷道。
“师侄来时不知师叔这里的行情,所以只是略备了些许金元宝,已交由小师弟买酒肉去了。”周渔一时吃不准自家这位师叔的秉性,只得恭敬回答之余,内心不经想道。
“难怪小师弟此前在门外那般说话,我还以为他是像我借机谋福利,每曾想,自家这位师叔竟果然这般直接,还好我上辈子穷怕了,这辈子即便修仙,也随身带了些俗世金银。”
“难怪今天我闻到了酒肉气,你小子比常正那家伙上道。”懒汉说着起身,摇摇晃晃的像院门口走去。
“记住我的样子,你们尊敬的风师叔,风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