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我要是通知你,你有所防备。父亲能逮住你吗?”子岸放开女儿,伸个懒腰。
“父亲,我知道,您舍不得……”
“父亲早年,跟着公子东征西讨。此时,长公子走啦。我觉得,我也活不几天啦。”子岸打断子琳的话。
“父亲,您不会的。”子琳抱住子岸。
“傻丫头,哭什么?人,总有这么一天。嘿嘿,活在当下,就是最美的幸福。我现在儿女双全,死亦足矣!”子岸搂着心爱的女儿微笑。
“父亲,咱不说这个啦。反正,女儿天天抱住您,不让您走。”子琳带着晶莹的泪光。
听完女儿这句话,子岸心暖如春。
“好,父亲不说啦。”子岸笑着说。
“父亲,哥干嘛去啦?怎么还不回来呀?都快急死我啦!”子琳放开子岸。
“我哪能知道。你们都长大啦。父亲,不会干涉尔等的私事儿。”话锋一转,子岸看向女儿,“丫头,你觉得,郡马为人怎样?”
“啊,师兄?不怎么样啊!”子琳被子岸问懵啦。
“傻丫头,你都没明白我的意思,怎么就不一样啦?”子岸哭笑不得。
“父亲,您到底想说啥?”其实,子琳已经猜出来啦。
“嘿嘿。我要是有一个像郡马那么英俊的姑爷,死亦足矣呀。”子岸仰天感慨。
“啊?你是说,把姐姐嫁给焰哥!”子琳试着询问。
“你姐?她已经……”子岸话音未落,一个漂亮的美女,从外面跑进来。
她,就是子岸的长女(不算儿子)子韵,比子琳大四岁,周显王四十一年(前328年),刚满二十二岁。
“姐姐,你干嘛去啦?”子琳跑过去。
“我,有点事儿。”子韵长得很漂亮,跟子琳一样,都是西施的典范。
“什么事儿呀?”子琳问子韵。
“不让你管。”子韵撅起红唇。
“呸。我才不稀罕管你呢。父亲,您看我姐她。”子琳面向子岸。
这俩姑奶奶,一见面、就叽叽喳喳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只有静观其变的份儿,都是自己心爱的女儿,向着谁都不行。
“韵儿,来。父亲有话跟你说。”子岸坐在石凳上。
“父亲,大哥、二哥去哪啦?”子韵拉着妹妹,向子岸走去。
“他们都是大将军,已经回去啦。”子岸看着子韵说。
“父亲,大哥二哥刚到家没几天,为啥走那么快呀?”子琳坐在对面。
“是啊父亲。”子韵接着问。
“糊涂。君上待我们不薄。岂能……”
“老将军为啥生气呀?”子岸话音未落,被来人打断。
“车英将军,你不是在函谷关吗?”子岸心中大喜,起身迎过去。
“我想你啦。所以,就回来看看你。”车英给子岸来个拥抱。
我有点不明白,人家都说,拥抱这个礼节,来自大洋彼岸,其实、在战国时期,我华夏就有啦。
这不是我的胡言乱语,而是、我在某个资料上看到的。
在我国古代,重礼节、尊师重教,遇到不认识的客人,拱手施礼。
在亲朋好友面前,直接拥抱。
这并不是败坏礼节,而是、对亲朋好友的思念。
…
…
“子韵,见过叔父。”子韵打个万福。
“哦,这就是韵儿罢。哈哈,真是长得太美啦。把我那俩丫头,都给比下去啦。”车英笑着说。
听车英这么一说,子韵羞得玉颊嫣然。
此时,子韵就如刚刚绽开的红玫瑰,显得格外诱人。
“哈哈。老弟过奖啦。她俩,都是不好惹的刁蛮公主。”子岸嘴里这么说,心中非常高兴。
“哎,我这话,都是真的。”车英赶忙摆手。
“车叔,师姐呢?”子琳问车英。
“嘻嘻,瞧这丫头说的,什么车叔?难听死啦!”子韵撇嘴。
“没啥?听着,挺舒服的!车,战车,我就是秦国的战车!”车英笑着说。
“哈哈。你呀,还是老样子。”说完,子岸让车英坐下,家老送上香茶。
“叔父,您还没回答我呢?”子琳撅着。
“哦,忘啦。她母亲想尔等啦。嘻嘻,在府中呢。”车英赶忙说。
“好,我这就去找她。”说完,子琳拉着子韵就跑。
“这丫头,风风火火的。”子岸摇头。
“小琳非常可爱,我喜欢她那样的性格。对了,嫂子去哪啦?”车英问子岸。
“被惠文后派车接走啦。”子岸回答。
“长公子走啦。我这心里,空落落的。”车英与赢虔没什么交情,以前、他跟着商鞅。
商鞅走后,他镇守边疆,更没时间与公子虔接触啦。
可他,感谢赢虔把女儿嫁给荆焰。
荆焰,是商鞅唯一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
说白了,车英对商鞅的感情,就如亲兄弟那样,景监也是同样。
这俩人,是商鞅的左膀右臂,感情深厚。
商鞅走了,他的儿子还在,他们对荆焰的疼爱,早已超出自己的亲生儿女。
“我也是。难受。咱们,喝两盅?”子岸看着车英反问。
“喝就喝。”车英点头。
“嘿嘿。不醉不散。”说完,子岸给家老嘱咐几句,老头转身离去。
…
…
骏马府,赢华卧室。
赢华坐在榻上,莲莲抱着荆姗。
其他人,或坐或站,他们都在陪伴赢华。
这是荆焰嘱咐的。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