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灵摆摆手：“叫我零就可以，我比你俩大不了几岁。事实上，你的有一点很对，我们曾拥有星际远航能力，技术水平超越了现在的地球文明。但，却不可能超越原生种。”
“你们能在柯依伯带看到的原生种，只是这类庞大生物种群最低赌部分。它们，以及奥尔特星云的同类，只有一个目标：阻止恒星系中的生命体离开本星系，向其它星系殖民。”
“听起来很保守，很闭塞啊。”
“不仅是听起来，它们完全是行动派。跟那刚刚我提过，我是古地球第四文明的人类。事实上除邻四文明的我们，与第五文明的你们，地球最早还产生过三次人类文明。”
“只是从地球诞生的智慧生命中，现在残留的只有第五文明人类主体，以及第四文明的唯一流亡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