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说什么?!”
梦姑一脸不可置信,她听错了?还是她的殿下脑子糊涂了?
多给傻妞弄点好吃的?!
逐月见梦姑犯傻的脸,不悦地白了她一眼,“没什么没什么。”
傻妞被推回了房间,恩客们准备继续和姑娘们玩了,有的专门来看傻妞的,见她回去了,就打算回家。
“都先别走。”
逐月淡淡的开口,所有人又聚集在戏台子前,香罗一阵兴奋。
是不是像养金盏那样养着自己?
不料,逐月让梦姑拉过一张椅子,放在戏台子正中间,把香罗推了上去,一把扯掉了香罗的下裳,雪白的大长腿立马展示在众人面前。
“殿下!”
香罗一阵惊慌。
逐月一拍那白花花的大腿,抓着脚脖子提了起来不,她不是,只不过她曾经侍奉过四殿下。也就一次罢了,所以,价高者得。”
香罗不敢相信,逐月居然要这样作贱自己,梦姑愣了好一会儿,马上反应了过来,对恩客们生出了手:“五百铜起拍!”
“梦姑!”
香罗开始慌了,梦姑冷哼一声:“花魁不是这么好当的,你以为穿的露一点,在门口抽个烟就行吗?还差得远呢!以前那金盏好歹跳个舞,你呢哈哈哈…”
“本殿记得,你说过你愿意的。”
逐月把香罗的腿架在了椅子上,轻轻拍了拍。
“我知道了。”
香罗眼睛有点红,但是没有哭出来,用力挤出一个微笑,对台下喊到:“价高者得,你们加价吧,本小姐还会锁骨!让你们瞬间感受到上天的舒爽!”
“吼!”
恩客们激动了,拍着桌子开始起价。
“一银!”
“一银五百铜!”
“二银!”
香罗看着台底下的饿狼,不屑地哼了一下。
逐月挑了挑眉,还真是有带着觉悟来的啊?我以为只是装装样子呢。
最终,一个白面书生用五十银买下了香罗在春风得意的第一夜。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啊?”
梦姑笑眯眯地看着这个白面书生,虽然看着面生,不过穿着上乘,出手阔绰,梦姑自然是满心欢喜的。
“南宫。”
书生淡然地开口,坐在原地没有动,静静地喝着茶,仿佛方才重金买下香罗chū_yè的不是他一般。
不,更像是,他根本没有身处青楼。
“南宫公子啊!快来快来呀,今晚,不,香罗今天一整天,就陪你一个人了!”
梦姑拉着香罗,用力地推向了南宫。
香罗一个踉跄地在南宫面前站住,微微欠身:“香罗见过南宫公子,今日由香罗陪公子,我们上楼吧。”
香罗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扶南宫,南宫一把抓住香罗的手,根本就没有直视她:“好,那上楼吧。”
香罗扶着南宫走了上楼,关上了房门。楼下的恩客们一脸的惋惜。
“诶你见过这号人物吗?”
“没有啊!听都没有听过啊!”
“看着像个读书人。”
“不不不,我看他身强力壮的,应该是习武的。”
听着恩客们的聊天打趣儿,逐月也有点在意,“冷面。”
“明白。”
冷面摸了摸花羽的头,“等我。”
花羽点点头,乖乖地站在逐月身边。逐月看了眼楼上,“我们去紫气东来看看吧,本殿也好久没有见过她了,怪想她的。”
“是。”
冷面先一步跑上了楼去,消失在拐角。逐月带着花羽走出门,往紫气东来的方向走去。
花羽有些雀跃,一天之内去两个青楼逛过了,有些小开心。而且她很好奇逐月说的的那个她是谁,会是谁让逐月思念的呢。
逐月一路走着,花羽一路左右张望着,好久没有出来了,路上陌生了很多,进王城的这段时间,跟做梦似的。
“丫头?!真是丫头!前面那个一定是二殿下了!”
花羽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转头找着声音的来源,逐月也停了下来,往后看去,只见几个老妈子小跑上前,兴奋地脸都是红的。
“哎呀果然是丫头啊,这进了王城就是不一样啊,吃香的喝辣的,脸都圆了!”
“看看,看看这身衣服,想想她以前那官奴的腰带,再看看现在这绫罗绸缎,啧啧啧…”
“这位是二殿下吧!民妇见过二殿下!”
几个老妈子对着花羽一阵夸赞,完了之后才对逐月行礼,满脸堆笑。
“你们管她叫丫头?”
逐月冷冷地问道,高悬在空中的声音让几个老妈子安分了许多。
“回殿下,丫头自幼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丫头丫头的,叫习惯了。”
逐月还是那个冷淡的声音:“她叫花羽,是本殿暗卫的妻室,论身份,你们也得给她行礼,喊一声姑姑。”
“呀,丫头嫁人啦?!”
另外一个老妈子连忙拉了拉说话的这个:“喂,不能叫丫头了,小心脑袋!”
老妈子舔着脸,堆着笑道:“啊哈哈,花羽姑姑是吧,给你请安,给你请安…”
花羽无助地看着逐月,这几个老妈子的来意太明显了,但是自己身上根本没有钱。
逐月看出了花羽的窘迫,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钱袋,漫不经心地往后一丢,被老妈子稳稳地接住了。
老妈子掂了掂钱袋,拉开看了看,几个人笑的牙都快掉下来了,“二殿下真是慷慨啊!多谢二殿下!多谢二殿下!”
老妈子推搡着,跑进了一个小巷子里,以后身上钱多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