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东来。
关久久将最后一面墙刷好,累的站都站不直了,精锐部已经去后院歇下了,现在只剩下狂风暴雨和柳凝梅。
“小姐…我们回去休息吧,这都大半夜了,也该休息了。”
“是啊小姐,这工期比我们想的快多了,紫气东来能提前营业,你要好好休息才是啊。”
狂风暴雨分别劝着雷打不动的关久久,见她也有些不开心,没敢走上前。
柳凝梅叹了口气,“小姐,你是不知道啊,刚才你跟着二殿下走了,这老爷心里简直就跟火山爆发一样。”
“火山是什么山…”暴雨疑惑地问道,被狂风猛地捂住了嘴:“少说两句不会死!”
“小姐,不怪老爷生气,我肚子里也有火,你说你跟那二殿下出去吃饭做什么?是,他是舍不得杀你,但是他是你以前的旧主!你现在隶属五殿下。二殿下和五殿下历来敌对,你这样算什么?”
柳凝梅双臂交叉,尾巴不耐烦地摇摆着。
“今晚你还是和我一起睡吧,老爷去春风得意了。”
关久久看着刷的差不多的紫气东来,真的是工期减半,很快就可以营业了。
咚的一声,关久久踢翻了地上的水,冷冷地说道,“你们自己休息去吧,我不困。”
看到关久久这个样子,暴雨想上去劝,被柳凝梅拦住了,“走吧,让小姐自己静一静,她会想明白的。”
…
第二日清晨,南宫从床上爬了起来,香罗疲惫不堪,根本动不了,躲在被子里哼哼着。
“你好好休息吧,我没这么早走,出去逛逛。”
南宫换好衣服,神清气爽地出了房门,就见到了楼下打扫卫生的到姑娘们。
“这么早啊?”
南宫微微笑地对姑娘们打招呼道。
“公子好,公子好。”
姑娘们一边给南宫回礼,一边继续打扫卫生。
“公子起的真早啊,需要叫小厨房做点早饭吗?”
画骨发髻半偏,香肩微露,靠在自己房间的门边,慵懒地对南宫说道。
“也好,这么早起来,我也饿了。”
南宫对画骨笑笑,坐在了桌子旁,近距离地看着打扫的姑娘。
画骨对小厨房喊到:“嬷嬷,给南宫公子做个早点,再给我房里的老爷也做一份!”
“画骨姑娘昨晚有客留宿?”
南宫挑了挑眉,昨天并未看到有人指名这个姑娘,什么时候有客的,居然没有听到脚步声
画骨妖娆地一甩头发,转身回房去了,刚关上门,画骨就悄悄地对沈风说:“老爷,南宫公子出来了,坐在楼下等早点呢,我让厨房也给我们做了一份。”
沈风点点头,突然狡黠一笑”
“诶?”
画骨有些懵。
沈风打量了一下画骨:“我看你身体轻盈,学跳舞的吧,脚步轻一点,今天我们跟着南宫,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有点小刺激也…”
画骨愣愣地,点了点头,“好,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儿…”
厨房嬷嬷送来了早点,画骨接过早点的时候,偷偷瞄了楼下一眼,南宫没有什么异样,就是一个劲的调戏着围在他身边的姑娘们。
楼下。
南宫随口问了姑娘一句,“对了,画骨说的老爷是谁,就是现在她房里那个。”
“老爷?”
“画骨昨天有恩客留宿”
姑娘们面面相觑,很是讶异。
梦姑刚好走了出来,接话到:“还能是谁呀,不就是沈大老爷吗。”
“啊!老爷昨晚来拉!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真是便宜了那个新人!”
梦姑掩嘴偷笑着,“嗨,你们呀,睡那么早,老爷大半夜才来的。再说了,老爷什么性子你们不知道吗?就是留宿而已,不会占多少便宜的。”
正说着话,沈风就扇着扇子从楼下下来了,画骨重新打扮了一番,挽着沈风就下来了。
“谁和你们说的只是留宿?”沈风笑眼盈盈的,亲昵地捏了一下画骨的下巴,“这虽然是新人,可这身子骨儿,又软又嫩的,诶梦姑,这姑娘我要了,今天归我。”
沈风又掏出一袋子钱,丢到了梦姑怀里。
沈风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十分惊讶,唯独南宫一脸茫然。
画骨娇羞地贴在沈风怀里,细细地胳膊环在沈风腰上,责怪道:“老爷,你讨厌了拉,怎么能告诉她们这件事情呢…你还是要保持大老爷的形象才行啊。”
“形象?”沈风将扇子收了起来,从画骨的锁骨开始,轻轻地打着圈儿往下滑,弄的画骨咯咯直笑。“如果本老爷再不做点什么,那才真的是形象不保。走了!”
沈风揽着画骨直直地往外走去,潇潇洒洒,留下一堆姑娘眼里都喷出火来了。
南宫静静地喝着早茶,看着沈风。
“这个人的功夫好生了得啊…”
“功夫?”
梦姑惊讶地看着南宫,“公子说笑呢吧,老爷是生意人,哪里会什么功夫啊?”
南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梦姑,“香罗姑娘今日可有空?陪我去逛逛狼眼,我初来乍到的,想看个新鲜。”
“好好好,当然没问题,我这就给你叫她去,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越发的懒散了!”
梦姑一边骂着,一边上楼去叫香罗起来。
…
关久久头疼地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四周,“这儿是哪儿?!”
“这是匠造局啊。”
柳凝梅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化着妆,“昨晚老爷留宿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