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旧仇一起结算。
箫擢偷瞧瞧王妃,却未见她发话,不知王妃接下来的心思,他心悬悬的,正俯身之际,雪飞鎏惊人说道。
“箫擢,派人把飘絮该送哪里就是哪里,除了乱嚼舌根之人跪着外其他人全部来布置院子。”
箫擢先先诧异,随后赶紧溜去处理。
要是那些主儿进院,岂不闹翻天。
这会,小七端着一壶水慢慢走到66面前,雪飞鎏紧张得快起,她右手夺过托盘,左手搀扶他坐上贵妃椅,嘴里嚷着,“小七,你明明腿不便,还到处乱走,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渴死。”
“66,我站着就行,等会任笑尘的人看到,我们没个主仆样,又怀疑你什么,你可别哭鼻子。”小七拦住66的动作,出右手欲拉开她的手,他为她想得很深很远。
府中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会引来麻烦。
“小七,什么都不用管。你是我的人,我非常在意你,我让你坐着,你就坐着,绝无商量。”可是,雪飞鎏根本不在意,她已与大魔王有了协议,并得到尊轩王府的大权,她怕什么。
她拉住小七的手,情深似海的模样。就在这关键时刻,俯管家和所箫擢等人进院目定口呆,所有仆人手上的箱子碰得掉在地上,整个水调阁院地振动一晃一晃的颤抖。
他们心底冒出,难道王妃与王爷有一样的嗜好。
男有龙阳之癖;女有磨镜之好,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雪飞鎏吓得弹开手,转身一个个扫射去,她非常生气,“你们还杵在大门口做什么,不想与面首们一并跪个三天三夜,你们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话一出,所有人巴拉巴拉抓着箱子神速般消失,院子只剩下雪飞鎏和小七。
小七从未见过66生大气,拉住她的手喊:“66。”
“小七,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一步。”雪飞鎏回头,开花般笑容,变脸非快。
小七被雪飞鎏按坐在贵妃椅上,她蹲下来轻抚脚如何。
“紫藤花的脚快好了,发生的事情你无须太自责,她没有受很大的欺负。”小七知道,66肯定一直在自责自己没有保护紫藤花。
“小七,她终究心里会产生很大的阴影,我能补偿的,就是对她好。你们都是我非常在乎的人,即使他人无法理解,我无所谓他人的看法。我有的,你们都有,没有尊卑之分。”
“我知道了,真拿你没办法,这里毕竟不是你所处的时代。你刚得权,切记小心。还有要记住的,你的决定,我第一个支持你。”
“小七,谢谢你。”
雪飞鎏忍不住地抱住了小七,她的眼睛红了起来。
小七轻抚66的头发,眼神很宠溺。
66,小七能做到的,拼劲全力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儿伤害。
在院外,亮戈才不会那么老实跪着,他翻墙注视着院内的一举一动,怎么也想不到王妃对一个奴婢这般亲昵。
太好了,王妃有磨镜之好。等着吧!奴家让你从天上一下子掉进地狱。
“哥哥,瞧好了?弟弟无法再撑不去。”逍远小声嚷着问,撑着的双手在发颤,有不稳的趋势,亮戈太重,他的背蹲得快被压垮。
未等到亮戈回应,他们一个摔在地上,一个栽在地上,疼得他们在地上呻吟。
“我说主儿,你们不听王妃命令跪着,胆敢偷听,王爷若是知道了,你可知你们的下场。”箫擢心情阴郁,一副欠他钱的样子,蹲在地上,凝视他们。
“箫擢大人,别忘了雪飞鎏没资格成王妃,只她可以。”亮戈情绪激动,不顾疼地坐起。
“谁做王妃,与我无关,我只听命于主人。今日之事,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不予追究。”箫擢根本不理会他,他知晓其中的内情,“主儿,别忘记我的提醒,她更没有资格做尊轩王妃。一个害死王爷母妃的人,你觉得还可以?”
亮戈眼孔缩了缩,欲想再说,却被逍远拉住,“哥哥,算了吧!王妃第一天掌权,我们给足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