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飞鎏追上大魔王,紧跟上他到衙门,他们一同看尸体。
马大人连忙接尊轩王爷,带他们一同验尸,他额头满是冷汗,不停地用手帕擦。
他可郁闷死了。
易光世子在他的地盘被杀,他能逃掉关系?
无论怎么做,都是死,而且这世子还是青鸾的人,他把自己赔了也不够,甚至闹得不可开交,青鸾的易侯爵不把他活刮祭奠易光世子才怪。
上苍啊!是小的没烧香还是没少拜佛。
“马大人,查出什么问题?”任笑尘询问。
“王爷,仵作查了半天,死因不明,没中毒,尸体没有一点儿伤,死得莫名其妙,又诡异。”马大人一青一白,额头冷汗更甚,心底暗叫苦涩,他还是辞官为好,命都快没有。
任笑尘看着尸体,仔细瞧了好几眼,鹰眸微眯,伸手示意马大人滚蛋。
马大人哪敢再待呢!那是不要命的节奏。
雪飞鎏也跟着看,她走了一圈,用过的方法全用。然而,依然无所获,是杀手太聪明,还是痕迹难以发现。
她扫描了挺久,确实如马大人所说无误,一点儿痕迹也没有,太匪夷所思。
反而再想想,她平时拿出的药或者毒都是这个世间没有的。这世间有的,并非代表她也有,甚至知道的事情。
正当她准备用手触碰尸体的手时,任笑尘抓住她的手,“鎏鎏,你想干什么。”
“你忘了,我有预测的功能,想试一试,死人是否能预测预测,说不定我还能预测到凶手也不一定。”雪飞鎏听他口气不高兴的样子,用手拿开他的手说。
任笑尘有点儿被吓到,鹰眸张大,并不语,看着她继续,鹰眸里闪动着亮丽的光芒。
猪女人又给他带来新惊喜。
果然,非你不可,谁也不行。
任笑尘注视着她的眸光,越发的柔和,
雪飞鎏勾起笑容,别人查不出来的案子,并不代表她不行。
她的左手触碰上尸体的左手,这一触碰,易光世子生前的所有记忆全部在她的脑海,甚至是怎么死的,她一清二楚。
吓得她站不稳,整个人往后倾斜,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
若不是任笑尘手脚快,那雪飞鎏早就摔个仆屁开花,疼得往往作响。
雪飞鎏倒入大魔王的怀里,两人相视几秒,她眸中是大魔王放大的紧张与慌乱的那张脸面。有那么一秒,她失衡又失心,心完全跳个不停。
“你啊!做任何事情别烦躁,要稳妥,不然谁也觉得你靠不住。”
任笑尘有些尴尬,故意数落她几番转移话题,他也有脸红心跳的时候,不想被猪女人看到。
可惜,他不知道,雪飞鎏慢了好几拍,可以说是感情白痴好吧!
雪飞鎏立马站稳,整理乱糟糟的情绪,赶急消除尴尬,“我这是被震到了,一个武功修为极其高的人杀死易光世子,用一种极其细的针,一阵见喉咙而死。”
“你看清楚那人?”任笑尘一探究竟,从任笑尘易光世子喉间取出极其细的针,他大震惊了。这杀人无形的针,令人防不胜防。
他眉头紧蹙地问,鹰眸一直注视着针,在冥思之中。
“没有看清楚,只看到针,太可惜了,这将会是无头案。”雪飞鎏有些懊悔,她没有更大的力量去彻查。
“不会,找人替了。”任笑尘一句话说得令雪飞鎏呛住。
“王爷,若是凶手放出风声,那岂不是风险非常高。”
“本王知道这种针出自哪里,若是出问题,找塞黎国太子阿吉桑。”任笑尘冷笑,他找不出办法,或许阿吉桑来沐阳都也不一定,他要强大施压。
若阿吉桑不惧,只有易侯爵亲自找他上门,看他如何赔。
雪飞鎏怎么也想不到波及到塞黎国太子阿吉桑,她眉头紧扭,事态有些眼中,莫非塞黎国不希望青鸾与左丘联姻,可阿吉桑不是也要来青鸾求亲?
这有点不对劲,纵观易光世子的记忆,他根本没有得罪任何人,却是最受委屈的一位,死得太惨,也太窝囊。
一根针就把他杀死。
“王爷,你有把握摆平那就好,我们依然按照形势走。”雪飞鎏可不想把事情耗在左丘,可易光世子的死不好交代,即便是有人代罪结案,易侯爵的唯一儿子死在左丘,不闹才怪。
“马大人,可以结案。”任笑尘知道猪女人的意思,转身对着门外的人喊。
马大人受宠若惊,这案子这么快结束,他简直像是座山车一样,一会儿低一会儿高,几乎要吓死。
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任笑尘带着雪飞鎏走了,马大人要哭了,这怎么结案。
突然,门外传来捕头的声音,”大人,抓到人了。“
马大人欣喜若狂直冲而去,他开怀大笑,谁说他没有佛住庇佑,趁热打铁,极快上报,免得东窗事发。
雪飞鎏跟在大魔王的身后在深思,易光的死绝非偶然,以后她或许能找到答案。
”王爷,你不该去左丘皇宫瞧瞧?很多人都在看着你的联姻是否回吹掉。“
”这个案子很快结掉,毋庸担心。”任笑尘之前会动真格,只是演一场戏给人看的,现在他确定了,不用再装。皇后派人监视他,来的时候是人,回去的时候是尸体,很想看皇后那张老脸怎么被气死,又如何向易侯爵交代。
易侯爵的宝贝儿子没有了,皇后失去一个硬臂膀,你说,他能不高兴?
”瞧你一点儿不担心的样子,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