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你怎么突然施粥,令我大吃一惊。”泸子毅转移话题,喝着茶问,望着老肉病残的百姓向学雪飞鎏感谢。
“我有钱,没地方花,多做点儿善事,只为好心情。”雪飞鎏怎么会告诉他人,她做这些善事是为了小七。
她一面对着百姓回笑,一面回应泸子毅的询问。
泸子毅知道她身上的黄金来自哪里,左丘二皇子麦齐至今还未查到他的黄金和兵符被何人盗走。
“果然是小爷我看中的人,走不寻常之路,甚是喜欢。”
“打住,我可是有花有主的人,那人你惹不起,小心话从嘴里出。”雪飞鎏郑重其事打断他的话,再怎么开玩笑也不要拿命开起来。
他们之间只有合作的联系,其他的皆无。
“飞飞,尊轩王娶了一个又一个,你就该采纳小爷那时说的话……”
泸子毅心疼雪飞鎏,每每看到她,他想要得更多了。他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为了报仇,他把自己所有的时间全部赔进去,甚至感情。
唯独遇到她,他有了想要的人,甚至拿一切娶交换,以至于到她说什么他全信的地步。
只要他有的,她就有。
“泸公子,什么话。”
任笑尘的声音横叉进来,是那么突发,雪飞鎏和泸子毅纷纷猛看去,他一步步走向桌旁。
“呵呵,见过尊轩王。”泸子毅收起痞痞的相貌,起身笑脸迎人,随即俯身礼。
“臣妾见过王爷。”雪飞鎏惊愕之中清醒,赫然起身俯身礼。
“免礼,坐吧!”任笑尘不高兴,很不悦,这个泸子毅很大胆,敢在他的脚下抢人,还是他的王妃,真把他尊轩王当摆设看?
原本他在出现,禀告泸子毅的行踪。恰巧那地点与雪飞鎏一处,他能不慌?这就急匆匆而来,却听到那一句。
是个男人也知道,泸子毅是什么心思,两只眼睛几乎要把雪飞鎏给吃了。
“王爷不是在问什么话?在下现在就告诉你。”泸子毅可不怕任笑尘,给他面子还是看在飞飞情面。
纵然他尊轩王在青鸾有多尊贵,他有势力一拼。
两男人说着话,却气势在无声之中在争斗着,谁也不肯让谁。
都是人中龙凤。
“泸子毅住口。”雪飞鎏知道他的心思,但她绝不允许他对大魔王无礼,甚至说出那句“你也可以纳夫”的话来说。
这明显是挑战她的底线,她的最最底线就是任笑尘。
泸子毅神色痛苦闭上嘴唇,紧抿着,他知道飞飞全心思向着任笑尘,为何她不向着他呢!他心伤心痛不已。
任笑尘心底窝火,他的王妃在外有野男人,气炸他。
难怪她有点儿也不在乎他,是因为她绑上这么听从她话的泸子毅,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那道不清道不明的无形感情羁绊着他们两人,他如何不难看。
泸子毅就是一个狠角色的存在感,哪儿都有他。
前身是轩辕国皇孙,现是青鸾丞相二公子,额外加上第一情报局主子身份,他还在其他三国有着不同的身份,连他任笑尘的情报网也没能探个究竟,具体有多厉害,波及又有多广,谁也不知道。
对此,任笑尘竟然拿出一丁点儿办法,杀不得,抓不得,打不得。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有气无力,不心甘,太折磨。
“王妃,你怎么如此待客呢!”
雪飞鎏垂眸瞧着大魔王,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或者他怀疑什么,她有些按耐不住,直接说出口:“王爷,臣妾与泸公子达成合作,为今后能在塞黎国渗透我们的势力有一席之力的帮助。”
“哦,那么泸公子想要什么。”任笑尘开门见山地问,瞧着泸子毅,鹰眸里闪烁着光芒,什么都可以,唯独雪飞鎏不行。
“王爷,如果我说,我帮你拿到塞黎国的玉玺,你能把飞飞给我?”泸子毅看似开玩笑,实在眼底掀起他最真实的想法。
“放肆。”任笑尘栗然寒风刺骨的声音爆破而出,“本王的王妃不是东西,她是人,无法交换。”
“王爷对飞飞的感情这深厚,真令我感动,方才在下开玩笑。我与飞飞早已达成协议,至于要什么,我会亲自要。”泸子毅拍着双手,眼神里流露出颚然。他想着任笑尘失去记忆之际趁火打劫,怎么没想到他如之前一样拒绝他的提议。
无论多久,无论何时,任笑尘都是以同样的话打击他。
看着惊愕不已的飞飞,眼里心里皆是任笑尘,他五味陈杂。
然,他不愿放手,因为飞飞是他所有的希望。
任笑尘心中震怒,却不会当着一个外人面而显露情绪。他们之间这般亲昵秘密,早已二字深深压痛他的心非。
雪飞鎏手心全是冷汗,她怒瞪泸子毅,专门挑拨她和大魔王。若是再呆下去,还不知道捅出个什么篓子来,看天气快暗下来,她提议:“王爷,天色不早了,臣妾饿了。我们好久没一同用膳,你说过,我只要用膳,你都会陪着我的,不是?”
“恩,我们回去吧!那泸公子,你慢坐。”任笑尘不发货不发气,顺着雪飞鎏附和起身,故意拉着她的手向泸子毅告辞,无情地告诉着他,她是他任笑尘的王妃。
泸子毅眼睛紧紧盯着他们牵着的手,眼睁睁看着他们远去,他几乎想要把他们叉开,可是他们是夫妻,他却无法动弹。
想象与现实总是令人痛苦不堪,越难受,越发狂,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