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修改!
刘璟闭上眼睛,略显疲惫。既未让随风离开,也未让他进来。
“云麾将军求见稷王殿下!”
声音高亢却带着悲凉。
“云麾将军求见……”
洛卿莹打开门,正对上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
“进来吧!”
“谢王爷!”
进门来,洛卿莹还来不及关门,随风便扑通跪在地上,不卑不亢。
“随风有罪,一事至今未告与爷知晓!”
“说!”
“随风心悦璃儿公主已久,请爷做主!”
刘璟仍未答话。
“随风自小与公主长大,知她喜食荔枝,那北邯在漠北之中,怎会有此南方鲜果,她从小不喜羊肉,可北邯羊肉成席,她生xìng_ài热闹,可在北邯异乡,无亲无友,又有谁能陪她熬过那些孤独的夜……随风高攀不上公主,不敢奢求!就算换作其他任何人,随风都无话可说,可绝不能是他赫连翼!求爷念在跟随风您多年的情分上,救璃儿脱离火海!”
说完,重重磕了个响头。
随风的这番话,字字真诚,句句感人,即便是冷漠如冰的刘璟也微微动容。
洛卿莹欲扶起他,“放心吧!王爷已经……”
“本王给你个选择!”刘璟打断她,眼神如剑盯着随风,“此刻便带着璃儿远走高飞!”
“什……什……”洛卿莹惊愕看着刘璟,难不成他的办法就是这个?
很显然,随风也愣住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带着璃儿离开,从此,你不再是云麾将军,晟京里的所有人和事再与你无关!”
“我……”随风紧蹙眉头,面露苦楚,看得出内心甚是纠结。
这是一个忠义与爱情的选择题,尤其是出征在即,为了一己私情,临阵脱逃……对于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武将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
洛卿莹看着刘璟脸上的平淡如水,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听到怎样的答案?随风是他的亲信,与嫡公主私奔,他作为上级,也难辞其咎!
像等了千万年那样久。男儿有泪不轻弹,随风抬起头,竟落下泪来,重重磕了一个头。
“随风,明白了!”
站起来,毅然转身,走至门边停下,哽咽道:“对狄一战后,请王爷许随风解甲归田!平淡余生!”
“等等!”
……
朱雀街的南巷同文馆,是北邯使臣下榻之所。
赫连翼擒着一盏银樽独酌。
酒樽里是刘珣赏赐的蔷薇露。酒香中混合着幽幽的花香。
酒尽杯空,覆上鼻尖深深嗅一口。
嗯……像极了那个嫡公主的味道!
嘴边浮上一丝y舐尽杯中最后一滴残酒,肆意狂放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云书恭喜尊上抱的美人归!”
跟随赫连翼前来的副使掀开珠帘进来,只是不同入朝面圣那日穿着得体,而是只着一件素白的中衣,外披一件浅紫纱衣,头发半簪,黑亮如瀑。面颊粉妆玉砌,眉眼清秀俊俏,比女子还多了一分妩媚。
声音如昆山玉碎般动听,又恰到好处的带着温柔多情,还有些许醋意。
“尊上有了美人,恐怕就要将云书弃如敝屣了!”
赫连翼邪笑着伸出手,那叫云书的款款走来,风姿绰约,扶风摆柳,完全不像男子。
两手相交,用力一拉,妙人入怀。
“你才是本王的心肝儿!”
那叫云书的还不依不饶,“尊上如今有了新王妃,怎会记得云书,怕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赫连翼面色瞬间转冷,一脚踢开他,“本王说过,最不喜啰嗦之人,想做本王的人,就必须多听少说,尽心伺候便是!”
那云书还在心有余悸,诺诺道:“是!”
“愣着做什么,还不喂本王吃酒?”
“是!”
“报!”一个侍卫在门外禀报。
“禀尊上,稷王殿下拜访!”
“呵呵呵……”赫连翼抚摸眼前男主细滑的脸颊。
“本王等的人终于来了!”
男人望风而逃的女汉子警花相亲n次后风水轮流转穿成了个女贼,一不小心得罪了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稷王爷。
某女: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间!
某男百思不解:昔日跟在屁股后面吵着要嫁给自己的女人,长大了竟把他忘的一干二净,整天屎尿屁挂在嘴边,凶悍生猛如女匪
传闻北邯公主赫连卿城不仅容貌倾城,且从小就擅奇门遁甲,乃逆天改命之人
某女:过奖过奖!只是略懂刻章,办证,开锁,通下水道!至于容貌……呵呵
当她遇上他,便誓要做天下第一旺夫女。献计谋,造火器,择贤臣,选良将,舌战群臣,屈辱为质……只为把他送上帝位
当他爱上她,争储夺位,满手血腥,只为护她一世周全,千里江山为媒,十里红妆为聘!胜者为王,她为后!
当赤裸血腥的真相被揭穿,是爱是恨?是退是进?是仇是情……
他说:即便毒如砒霜,我亦甘之如饴!
她说:今生只愿与你生同寝,死同穴!
情敌篇——
“这个男人是姑奶奶我的,你们这些妖艳贱货有多远滚多远!”
侍寝篇——
“管家,娘子已歇下了!”
“……”
“管家,娘子身子不便!”
“……”
“管家,娘子请您别处留宿!”
“特么后宫都遣散了,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