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一年只有三天出门,平时都龟缩房中,试问县城内出了什么事情,这执掌之人又是如何对待的?难道都靠你们这些无知无能之人来代管?!岂不是拿百姓当牲口?”
女弟子很不服气,艰难的抬起手臂指着方涥道:“你!我们山湖湾县城向来平静,怎么可能如你所说!”
“向来平静?看看那些手持棍棒的弟子,倘若真的平静,何须那么多人戒备着?岂不是自相矛盾之?”
“不知国师可否知道,三十三山和三十三谷比武之事。”
“知道,本国师就是为此来看看。”
“每次比武之前,都有大批的门派和百姓途径山湖湾县城,我们加强守备可有何错?”
被女弟子这么一说,方涥乐了,“假如以后岭安国的管理之下,每日都会有许多人、许多商货往来,甚至用不了两年,人也好、货也罢,都会比此时多上数十倍,到那个时候,试问你们又当如何?没有好的管理办法,没有好的管理之人,就凭借着武力来约束人?哼!一个小小弹丸之地的县城,一个不过十万弟子的门派,这样就把你们的掌门宠的无法无天了?那我们岭安国皇后,又该当如何?”
方涥拿着若凡与皓月派掌门做着对比,之所以这么较真,一是对他不尊敬,二是真的要执掌好一地,必须要经常外出看看,别什么事情都靠下人来汇报,那样很容易被人糊弄。方涥要与卜凤苗聊聊发展,聊聊着索道的搭建,怎么可能去她们门派圣地里聊,那不是对牛弹琴吗?本来就是个新鲜事物,在当场看着都不一定能明白其所以然,还要离开现场纸上谈兵?方涥的时间很紧迫,没时间在某个地方耽搁,所以今日他也是急促了点。
从方涥的角度来分析此时的情况,可以说他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甚至驴肝肺都不如,带着更有利的交通来这里方便百姓,加快此地的发展,却遇到了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的掌门,这才是他最气愤的事情。
“岭安国是皇后掌权?”女弟子弱弱的问了一句。
“当然!你们没收到来自岭安国的周报吗?呃...呵呵,大雨堵了山林,估计还要几日才可能到你们手里。”方涥说着才发现这里还没收到报纸,彩荷县也是上午才收到,此时那帮忙传递报纸的商贾还在彩荷县里呆着,要等瀑布全部停止了之后,才会动身前来,这样算下来,估计最少还要三五天时间。
“周报?”女弟子不懂,但她很快明白了另一件事情,“难怪一连数日,东边山林不曾有一人到来,原本那山林又下雨了。”
与方涥说话的女弟子忽略了方涥是如何到来,此时卜凤苗算是聪明了一回,知道了方涥的脾气,于是叫人落轿,自己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在卜凤苗走出来之时,所有弟子和远处围观的人都半跪了下来,而且齐刷刷低下了头看着地面。
“听闻国师是从天而降,不知是否当真?”卜凤苗第一句话,就是问出自己的疑问。
方涥没直接回答她,反问了一句,“你说是真还是假?”
没亲眼所见,刚才就因为所有事情都是听闻,而被方涥斥骂,此时卜凤苗陷入了两难之地,信手下的汇报,又有点匪夷所思,如何从天而降?她这辈子都没见到过,假如不信手下的汇报,那么东边的山林,为何没有其他人到来,仅仅是方涥一人。
卜凤苗尴尬的站在方涥面前,深思了片刻之后,对着方涥也半跪了下来,“皓月派掌门卜凤苗执掌无方,知错了!请国师赐教一二。”
“不知掌门何故有此变化?”方涥也不懂,之前还很拽的掌门,竟然走下了轿子,又半跪在身前,说着道歉的话。
卜凤苗没起身,与其他人一样半跪着低头看向地面,“闻言,岭安国也是女子掌权,卜凤苗不敢托大,山湖湾县城只是弹丸之地,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国师大人海涵!”
“起来吧,把伤员抬回去好生医治,再命人在此地支起营帐,本国师要在这里搭建索道。”方涥说完走向了一边,那里有一根细细的线,这可是地球那边带来的,最轻最坚韧的线,号称可以割断石头的。
祭祀之地被方涥给占了一小半,卜凤苗指挥着弟子,按照方涥的要求搭建了三个帐篷,天色渐渐暗淡了之后,卜凤苗也不知道方涥打算忙活什么,点起祭祀时才会燃起的巨大火盆给方涥照亮。
钢索可没那么快弄好,这么长的距离,加之两端的固定都是巨大的考验。
山顶上,方涥又挖又凿的,弄了个巨大的方形坑,填埋了水泥之前,还用五捆钢筋网扎进坑底,弄完之后感觉还不牢靠,于是乎,把方形的坑又扩大了一倍,边边角角都扎进坑底许多钢筋,之后又沿着山体,向四个面八个方向挖了固定槽一同浇筑。
方涥把山顶弄的像是楼房的地基,打算盖房子,确实是方涥的打算,一般的固定根本无法承受那么长距离的索道,而且这些古人以后在使用的时候,绝对也没点章法,不弄牢靠点,真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施工的山头,不仅仅是山湖湾县城东面的第一个,还有通往彩荷县的其余五个山顶,仅靠彩荷县的山头是所有六座大山中最高的,就是方涥玩滑翔翼起跳的位置,六个山头都要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