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涥摸了脑门,确定自己不是幻听,“皇帝,您逗我玩呢?从岭安国越南卓,光光运费都不止是三倍,倘若以南卓的粮家,叫商贾运作过来,还有点盈利,低了免谈,宁可多出来全部酿酒做成副食品,也不外销。”
“酿酒?还有...副食品?”
“怎么,难道皇帝不喝酒?”
“酒自然喝,不过...南卓皆是用最差最差的粮食来酿酒,哎...可悲啊,你们竟然宁可酿酒也不愿意救济百姓。”
“呵呵哒!能自救时,非要扯上别人,何必呢?假如,皇帝非要岭安国的粮食救济,在下也有个条件,只要皇帝能答应,粮食立马就运过来。”
“自救?哎...泱泱大国,万年历史,人才无数,竟然不知己病?”皇帝在大殿里,手臂挥舞,像是在唱。
“病,还很重!在下也不墨迹,只要皇帝愿意,把边山之外不毛之地都交给岭安国,以后算是岭安国的国土,那么未来每年,都会有大批的粮食运过来。”
“边山之外?哎!本皇虽知病之痛,也知病之源,可这病...乃是万千年留在百姓心中的执念!边山内外之,自古有之,本皇也曾试图改善过,但每每都是石沉大海,一阵浪花过后,再无其他。”
“是个人都知道边山之内的土地根本无法养活那么多人口,而边山之外竟然荒废,要不...这样吧,我们来和百姓谈一谈,看看百姓们是要边山之外,还是不要?倘若百姓执意要放弃,那么你们也别再浪费土地,把土地让给我们岭安国,每年以两成的粮食作为租金,期限永久,不然我可不会投资。”
“永久,那是不相当于割让土地给你们?不干!历代皇帝从未失过半寸国土,本皇可不能做一个千古罪人,来日入土,又有和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呵呵,看来你们注定是这个命,饿死事,失节事大。那就饿着吧!”
没有结果的商议,只会多浪费时间,之后方涥和皇帝卓灏阔的话语也少了。
公主卓木晋并无大碍,只是最近忙活造反徒劳伤了神,一辆马车,便把她送去淼屿阁静养。
造反逆贼皆被惩罚,没死的人都押解去矿区,南卓国的资源非常丰富,各种金属矿都有,只是开采能力差零,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开采了万年。
朝堂上,因为方涥的建议连续吵吵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来,南卓国的粮价暴涨,百姓无力购买米粮,甚至连富豪都要省吃俭用。
粮商大户千正家,被世人唾弃,但千正家也有苦难言,丢了全部的存粮,还不能对外他们囤积之事,所有的牙齿被打掉,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皇帝卓灏阔原本还不知道这些事情,直到自己的密探,查实了千正家的实情,才知道背后的事情,不是千正家配合方涥的提议,而是囤积的粮食全都消失了。
此事非常蹊跷,密探,千正家最近内斗异常激烈,不慎之下才出了实情,如此众多的粮食,为何会凭空消失的呢?
“父皇,现如今,全国都在闹饥荒,甚至已经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如此下去,国将不国,还请父皇能有对策。”大皇子卓永胤,是唯一一个每日参加朝会的皇子。
随着粮食短缺,大家都饿的没了力气,原本每日吵吵的朝会,此时也变得安静无声,皇帝卓灏阔端坐在上,俯瞰着众臣,“吧,都有何计策?外人给的计策,你们不愿意,自己人又拿不出计策,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活到这把年纪的,难道你们自己生病,都是自己给自己看病治疗?”
文武百官没个喘大气的,谁还有力气,脑壳都快死机了,此时如同饿狼,眼里和脑海里只有食物,没有其他。
大皇子卓永胤再次站了出来,“父皇,孩儿认为应该再请淼屿阁老板来谈谈,全国饥荒,并不包括水郦县,传闻只要是水郦县百姓,每日保持劳作就可以去淼屿阁领粮食,每家每户不仅能吃饱,还能有余粮!”
“余粮!吃饱?......”群臣听到这两个词,宛如丧尸闻到了鲜血,脖子一伸,头没抬起呢,眼神就已经看向了大皇子卓永胤。
“本皇已经请过了,连续十日,方老板都不在淼屿阁内,传闻方老板去海边取货。”
镇国大将军简冠阳站了出来:“启禀皇帝,既然请之不来,不如我等随皇帝前去,这样可以表示诚意。”
闻言,皇帝卓灏阔笑了,“你们是不是都想去?是想去蹭顿饱饭,还是想去谈事情?”
“呃...黎民之苦,我等皆知,倘若有法可解,我等愿共之。”
勾引群臣的食物,是最佳的利器,其实官员们的行动太晚了,水郦县早已人满为患,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饭吃。不劳作,就没食物,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无法更改。
两日后,皇帝卓灏阔带领群臣前往水郦县,群臣的家眷、家丁、侍卫,共计两万余人,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京城,好像出国了一样,见谁都不客气,直接驱赶,一整日快速赶路才来到了人满为患的水郦县。
半个月前,因为人多,水郦县建设的在水面上的路桥就被封堵起来,没有本县户籍木牌,禁制入内。
淼屿阁的客商,必须要有淼屿阁的人亲自带领,才能进入,否则,也只能在东西两岸等待。
皇帝卓灏阔的到来,起初那些侍卫还要强闯,后来看到皇祖卓斌极的户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