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午时刚过,伐木头的人就回来了,令方涥吃惊的是,伐木的人也是够厉害的,带回来几十棵手臂粗的树木,一颗粗的都没樱
“你们拿这么细的木头回来,是做栅栏的?还是盖马厩的?山上粗的树木,你们都砍不动吗?”方涥被气的郁闷了,谁家盖房子拿这么细的木头。
“老大,粗的树木,我们几个砍不动,这些都是我们几个人合力砍断的。”羊角牛角是两个带头的,听到方涥的话语,他们俩立刻向胡果果求饶着。
看着几个家伙都没有内功之气,方涥也没了办法,看了看胡果果脑仁都卡壳了,便立刻又道:“粗的木头必须有,这么细的,也可以有,一间屋子再简陋,粗的木头至少要两颗以上,没木头就别想盖房子,顶多给你们搭个马厩。”方涥完,找了个院墙的一角坐了下去,残破的院墙只有膝盖高,真不知道这院子是多少年没住人了。
“好!老娘亲自去砍木头,是不是木头越多越好?”就在方涥坐下几个呼吸后,胡果果的脑仁又上线了。
方涥看了看院子,“是的!这么院子不,多砍点木头,可以盖的宽敞点。”
于是乎,胡果果带着人,又去砍树了,院子里除了方涥之外,还留了两个人在清理这里。
临近夜晚,城门都快关了,胡果果才带着众人回来,而且还带来许多粗大的树木,也不知道是问谁借的平板车,木头堆了满满当当一车。
院子里收拾也差不多了,方涥见状还想回客栈,结果被胡果果一把拦了下来,“老娘钱花的不多了,还要顾及兄弟们吃食,所以客栈就别去,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书生,你也委屈一下,这里的地方任你先挑个休息的地方。”
闻言,方涥算是明白了,创业难,起步时总是会有许多的心酸和苦楚,为此,方涥只能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们休息,晚上我来盖房子,你们白去砍木头来,这样速度能快点。”
“你晚上盖?能看得见吗?还有,这木头是湿的,不是干柴,很沉的,你行不行?”下午这一车木头,粗大的木头都是她砍的,分量有多重,胡果果比任何人都清楚。
方涥笑了笑,“嘿嘿,在下当然不行,不如,你按照我的要求,先帮我处理一下,细节上的活,我自己来。”
“行!老娘豁出去了,你喜欢晚上干活,老娘陪你!吧,趁着还能看到点光亮,怎么弄?!尽管来!”胡果果的样子可没早晨那么意气勃发,已是一身疲惫,方涥还故意晚上盖房子折腾,她是有气都没地方发,再怎么,这盖的木屋也都是她的。
平板车上的树木,粗大的有八棵,每棵都有十米左右,确实够分量,“每棵砍成三段,按我的位置砍。”
方涥折了一根细细的树枝,站旁边指挥着,胡果果双手握着短刀,抡了几个刀花,跃起身,右手里的刀便重重的砍了下来,功夫只能是稀松平常,稍微有点内功之气,能砍得动大树已经是极限了。
八棵树木全部砍好,喘着大粗气的胡果果,人都快站不起来了,周围的几个弟兄,架着她到一旁休息。
盖木头房子,方涥权当是娱乐了,像是玩木头拼接一样,先在粗大的木头上挖了一个或两个凹槽,两个粗大的木头之间,把那些细木头截好同样的长度,全部都横着插进去,算是墙面了。
至于房顶,那就更简单,先弄好两个三角形,之间用木头一相连,然后再搬到四面墙的上面,这么一个没有门窗的木屋就算完事了,剩下的事情便是把房顶的木板搭好,然后在墙面上截出门和窗户。
方涥的娱乐是很认真的,次日清晨,方涥只是完成了各个木头的加工,根本没拼装。
到了夜晚,胡果果这一总共拉回来三趟木头,她负责大树木的砍伐,其他人负责来回运输,此时色刚刚黑下来,胡果果的鼾声便响了起来。
之后连续四,胡果果每都是累如死狗一样的伐木头,方涥呢也是一样,只加工一下木头,一块都没拼接过,所以整个院子除了木头堆积着,一间屋子都没看到。
盖房子的第七,胡果果有点沉不住气了,“书生,那么多日,老娘伐木头,为何不见你盖木屋!”
方涥装傻,“啊?女侠,我看你每日伐的木头一直在增加,以为你要把这院子都要盖满,所以,你的木头不停下来,在下也不知道你盖多大,万一草率盖了,你感觉,那岂不是要返工重来?”
“你!你这书生,好啊,老娘不去伐了!今日就看你盖房子!”
“别啊,粗的木头够了,可细的木头,至少来个七八百又或者是一千根,少了这房子只有木架,比马厩还不如。”
“什么?你不早!老娘这些砍粗的!你!”胡果果气的跺脚,可又拿方涥无可奈何,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大喊道:“羊角牛角,你们带人,每四车细木头!砍不够没饭吃!”
来去,方涥就是故意的,看着胡果果吃瘪,方涥也就特得意。
木屋的底座,方涥在沿山叫人帮忙浇筑的,混凝土大丁字形底座,留好了插粗木头圆洞,这一晚的功夫,方涥把四十多个底座搬了过来,趁着他们一群人还在熟睡,把粗木头都插在上面。
次日清晨,一群人从梦中醒来,但凡醒来的人,都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院子,“老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