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涥的离开,并没带走那密封的容器,巨蚯王看到后,当宝贝一样收了起来,喜得贵宝的心情让他有点开心,决定多给方涥一点彩晶,算是回礼了。
这些事情,方涥不知道,如果知道,一定送给巨蚯一堆密封容器换彩晶,不过嘛,事情也有两面性,许多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多了,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太阳在缓缓升起的时候,方涥便出现在长亭之上,坐在长亭的屋顶,看着周围奇怪的景象。
源水国荆堤州州郡少主陆佳弨的府邸,曾经是没几个人的府邸,如今到处都是士兵打扮的人,似乎在翻找什么,又似乎在出操演武。
方涥的到来,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手持陆佳弨给的令牌,由一队士兵相陪,来到在一处规模宏伟、宛如宫殿模样的大院子里,在正屋门前石板台阶上见到秃废的陆佳弨。
“方少你回来了!不知可否寻到红顶石的踪迹!”见到方涥,陆佳弨非常激动,满脸紧张的盯着方涥,双手拉着方涥的双臂上,非常用力表达着急切的心情。
方涥默默的摇摇头,“追出去之后,仅能追到前往燕坝县的官道上,之后的车轮印都混南来北往路人中,无法寻得线索。”
陆佳弨在听方涥说话之前,看到方涥摇头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但听到方涥说追查到燕坝县的官道上,眉头也是微微皱起,刚想再询问方涥时,却听到正屋里一句问话。
“弨儿~来者何人?”问话的声音浑厚有力。
陆佳弨听到问话,身子都微微抖了一下,小声的对方涥说着:“希望方少可以继续帮忙追查,先随我进去,见见我爹。”
正屋里,说是正屋,更像是皇帝之类的人物居住生活的宫殿,十二根巨大的柱子把房梁顶起,宽敞的屋内,几张案几左右对称放在正中。
主坐上一个中年发福的男子,双眼盯着方涥一直在观察,下首的案几,靠近主坐的左右位置上各跪坐了一人,右手边的人一身官袍,像是当官的人,而右侧是一身武将装扮,应该是荆堤州的大将军。
陆佳弨带着方涥,来到下首第一张案几之前停住了脚步,“爹,此人乃是孩儿的朋友,姓方。”
“伯父!”方涥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算是见礼了。
如此的称呼,把屋子里的人都能弄的一愣,主坐上的州郡大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许久没听到如此称谓,好!这样也好,算是我弨儿的朋友见见兄父,如此不攀附、不惧怕我这州郡的官位,不错的年轻人!”
方涥之所以这样称呼,就是不想让陆佳弨难做,对于外人来说,陆佳弨顶多算是官二代,而他爹则是堂堂州郡大人,封疆大吏,掌权一方的大人物,许多人接近陆佳弨都是为见一见他爹,希望能让他爹的赏识一番,得个一官半职又或者其他的什么照顾,所以许多人见到陆佳弨他爹时,那是又跪又拜,无比隆重,根本没有像方涥这样草草随意见礼的,更没有像方涥这样以长辈相称呼的。
“小子,你方才说,你追车轮印到了燕坝县官道?”旁边的将军坐直了身子,质问方涥。
“正是!”方涥转身,面对将军,什么礼都没行,连双手抱拳姿势也放了下来。
“呵呵,出了那洞穴,有八条车轮印,你追的哪一条?”将军冷蔑的语气继续质问方涥。
对于这样的问题,方涥笑了,“敢问将军,可否见到土丘之后的车轮印?”
“什么?土丘之后还有?”将军突然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方涥,“你又是如何得知土丘之后还有车轮印,莫非你是那伙贼人的同伙!”
“将军何出此言呢?假如我是同伙,那就应该和将军一样,只看着洞穴外的八条车轮印便好,又何必查的那么仔细,把土丘之上和土丘四周都查一遍呢?”方涥不急不躁对峙着凶狠恶煞的将军。
“你...你的意思,我是同伙?好大的胆子,敢冤枉老子!来...”
“住口!”将军还想叫人拿下方涥的时候,主坐上的陆全贽发话了,打断了方涥与那位将军的对峙。
“方小友,本官问你,可曾追到燕坝县一查究竟?”陆全贽慢悠悠的开口问道。
“回伯父,去了,在下到燕坝县粗略查找一番,因为县城内的人实在太多,而在下仅是一人,无力在短时间内有什么结果,所以才赶回来与少主商议。”方涥对陆全贽说话的时候,那是很尊敬的,双手抱拳置于胸前,微微低头表示着对长辈应有的尊敬。
方涥这样的说词,对于陆佳弨来说,那就是超级大救星,之前他爹盘问他一夜,府里用人不查,甚至是自己的六七两位夫人都能是贼人所派,索性六七两位夫人都是州郡大人的小妾介绍的,要说责任,陆全贽小妾的责任更大。
说起陆佳弨的家族情况,那可是血淋淋的二十多年族斗史,人命在于高官家族里比草芥还卑微,就说陆佳弨独子这件事,不用多解释便能猜到他独子的身份背后,隐藏了许多条人命。
陆全贽也稍微知晓一点,所以在荆堤州附近的县城购置了许多房产和田契,从第八房妾室开始便安排到附近的县城居住,为的就是多一些子嗣,可结果,并没随陆全贽的心意,该被抹杀的终究没能存活一个。
陆佳弨今年二十二岁,系陆全贽正妻所生,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