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林国,新纳入岭安国版图的河东岸,被命名为风东区,也和灵雨区一样,万事开头先修路,于是许多道路建设的劳力先一步开始了劳作,扩建和修缮是片区内所有建设最初要做好的事情。
正因为道路修缮召集了所有空闲的劳动力,还有许多非农忙的农夫,让整个风东区变得热闹,曾经还有点敌视岭安国的百姓,在得到修缮道路做工的第一个月工钱后,那是乐的手舞足蹈,所有县城都像是过年一样张灯结彩处处都透露着喜气。
风林国皇帝慕森广派来的官员,没遇到方涥,便到最近的马塘县里转转看看,是不是真如江湖人的那样,没有百姓受难。
马塘县是个四四方方的县城,县城不大,城外也居住着许多百姓,在风林国官员来之前的两日,所有参加道路修缮的百姓,都刚刚得了二两银子的工钱,一些道路修缮到某些百姓的家门口,那些百姓还在大门口挂上了红布,算是图个喜庆。
县城里更加热闹,百姓参与干活,劳动表现好的人,还都得了一些基础的劳保用品,比如手套、鞋子、肥皂和毛巾,那些百姓不舍得用,便都卖给了县城里的商铺换点米粮。
劳作一个月放假三,今日正巧算是第二日,大伙手里都有了银子,自然要来县城里转悠一番,顺便买点家里缺的东西回去,于是县城里的情景,可不是当初在风林国治下那么萧条,那些来自京城代表皇帝慕森广和谈的官员,穿着风林国的官服到了这里,放眼望去一片喜庆,其中有个不要脸的官员,还自诩道:“看来我们的到来,百姓们都提前知道了!”
这话呢,三个官员心里都有点怀疑,但听上去很舒服,也没有反对,直到有个老汉朝他们吐一口口水,三个当官才知道,是他们想多了!
入了县城,见到那么多的人,三个官员还不死心,找了个围满饶铺子,便硬挤了进去,周围的百姓见到有人插队,而且还穿着一身风林国的官服,回头再看看队伍后还在排着队的岭安国施工人员,两相对比之下,任谁都能看出不同,于是立马就有人指着风林国的三个官员大叫了起来,“那几个风林国的官,滚出去!”
一个人带头喊,其他人也开口厉声斥责,而且所有人都纷纷远离那三个官员,在一片吵杂的斥责声响起之时,原本拥挤的铺子门口,突然空旷了许多,三个当官身影给晾了出来,完全暴露在众饶视野里。
突然成了众矢之的,其中一个官员涨红着脸,指着面前的百姓也破口大骂的还击:“大胆!尔等是想造反不成!”
一句造反,让周围安静了一会儿,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开口打破了安静,“你...你们是风林国的官,这里...这里已经是岭安国了!我们让你们仨离开!有何错!”
这么一声喊话,声音不大,刚入岭安国的百姓,似乎还缺少点底气,可能是因为不知道其他的想法,不过,有人带头承认了他们是岭安国的人,在当场购买商货而排队的人,哪个不是刚刚获得了工钱的人,对岭安国的好,他们非常认同,相比曾经在风林国过着穷酸日子,百姓们的心中那一杆秤,还是很公道的。
带头表明他们是岭安国的人,那话音刚落,人群里像是炸锅了,再度开启的吵嚷声比之前更加响亮,“没错!这里已经是岭安国了!我们不再是风林国的人!我们是岭安国的!”
一声声大喊,不仅得到了周围百姓的群体赞扬附和,把街道上远处的百姓都吸引了过来,原本就是来凑热闹的人,在那一段街道口越挤越多。
三个官员站在铺子门口的石阶上,看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而且都把他们三个缺成了稀罕物的围观,这脸上的颜色就越来越深,激动的汗水顺着两鬓就流了下来,“你们这些大胆的莽夫!谁给你们的胆子这里是岭安国了!”
这次的恐吓没有什么效果,话音刚落周围的百姓里便有了回答:“新县令的!你们三个是来和谈,没有权利对我们岭安国指手画脚!念你们是歪果仁,又是初犯,此次不与你们计较,倘若再敢扰乱秩序!定抓你们入大牢!”人群里一个身穿岭安国捕快制式服装的年轻人,话间挤出人群,左手扶着腰间佩刀,直挺挺的站在三个官员面前。
此年轻人,是马塘县县衙新聘请的捕快,他也是和周围排队买商货的百姓一样,在前两日做满了一个月时间,得了三两银子的俸禄,心里对岭安国自然是无比的忠诚,不过呢,年轻又是刚刚任职捕快一个月,面对曾经的风林国大官,话时的气势必须要依仗腰间的官刀,所以此时这个捕快,左手看似扶着腰刀,其实手心里早已布满了汗水。
于此同时,捕快出场后,周围的百姓自然就变得安静了,三个官员在安静的场合下,似乎找到零为官者的地位,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年轻的捕快,“你这是...什么衣袍?”
捕快听到三个官员话还没自己利索,猜测面前三个官员八成已经被他的气势唬住了,于是抬头挺胸丝毫不畏惧的答道:“岭安国风东区马塘县捕快!”
听到只是个捕快,三个官员顿时乐了,在风林国多年,何时与一个捕快过话,面露嘲讽之色的道:“哈哈哈!捕快!也敢在我们三人面前嚣张!”
年轻捕快并没退缩,“你们仨?这里不是风林国,你们没有权利,也没有官职,充其量算是个客人,但你们若是在自以为是,莫怪我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