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龙常一行人,进入新城地界后,所见所闻都是称奇不已,曾经高傲的心,也被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折服了。
此时仍旧骑马慢行的介龙常,一副孩子心性,左手一杯奶茶,右手五根不同款式的糖葫芦,吃的嘴巴上的胡渣都是糖粒和芝麻。
身边几个老者也差不多,甚至还有一老者买了一块粉红色的棉布,盖在马脖颈上,与一群老头并驾齐驱,如茨场面,滑稽的程度,谁看谁笑。
不过人家不在乎,笑去呗,别人想笑,岂有止他人言笑之理?
道理大家都懂,可年轻的弟子们脸上挂不住,一路骑马走来,都是低着头,打死不让别人看到他们的脸。
原本最慢最慢一个月总可以骑马到新城,结果一群老者的玩心大起,丢下马屁不骑,自己跑去坐火车了,绕着新城西部的地界,一连坐了十来圈,火车上什么菜什么食物,都吃了一遍!沿途有什么风景等等那都是门清很!
绕一圈最快也要五多时间,一连绕了十圈,近两个月过去了,那些跟随而来弟子可就苦逼了,从客栈住到了路边,路边住到河边,一步步沦为了野人,幸好有体力能干活,立马被人喊去开荒地了,就这样,那些没有盘缠的数百弟子才没被饿死!
不过呢,因为每个人对待开荒的差事心态不同,这几个月下来,每个弟子的样子也不同,干活勤快的人收入多,吃的好、住的也好,出门来见人穿的也体面,而那些混吃等死的人,模样和乞丐无异。
在八个老家伙坐腻了火车之后,站在出站口,盯着面前数百个农夫打扮的弟子,整整盯了一上午。
数百人以为要被骂,可结果...
八个老家伙感觉没有弟子在身边,也挺好,于是,“你们继续去开荒!我们会自己玩耍滴!走的时候,会再叫你们滴!”
听到出乎意料的吩咐,一群弟子集体为自己默哀了片刻,很快,他们之中干活勤快收入最多的弟子,最先得意了起来,这开荒也并非是坏事,虽然干活累零,但相比曾经关在门派里,现在开荒是为自己干活,而且还没有什么规矩要严尊恪守,自己多劳动一分,就能多一分收入,并且吃的也不差!隐隐的有人已经爱上了这么一种生活方式。
八个老家伙吩咐了所有弟子自食其力,他们身边便没有弟子前呼后拥着,这个时候才感觉能放得开手脚去享受。
但是吧,在进新城的时候,还是闹零笑话,“马匹不让进城?你们城是什么城?难道叫我们几个老东西靠两条腿走路?”
几个老者被堵在城外时,身旁走过了一对父子,当爹的人一看就是个农夫,背上还有一个竹篓,样子像是从家里弄了什么东西,进城里卖的,随口就了一句:“哪来的土包子,新城也想骑马进去?”
“爹!夫子,不可取笑别人,要尊老爱幼!”六七岁的孩子,拉扯着农夫的衣角跟在后边,看到八个毛发全白的老头,还做了鬼脸。
“嘿!刚过要尊老爱幼!怎么就对我们做鬼脸了?”介龙常很不解,这里的怪事太多,农夫的孩子竟然也会有夫子教导,可教导的并非那么正统啊。
正打算找城门口几个守门弟子询问时,只见一个女子走上前:“几位前辈,莫怪孩子冲你们做鬼脸,你们现在的样子,在孩子眼里,就是城里杂耍的丑,孩子是喜欢你们,才会对你们做鬼脸,还请几位前辈,把马匹寄存一旁,徒步走进去,里面有电车,花点钱便可乘坐,若是不乘坐,新城里有许多可休息的地方,不会让你们累着的。”
“如此也罢!”介龙常刚刚完,牵马去寄存没走两步,便听到城里‘轰轰轰...’连续几声炸响,第一次听到那动静几个老者,纷纷戒备了起来。
“几位前辈莫要慌张,今儿个有好多家办喜事,这些是礼花的声响,你们多待几日,便会习惯了。”女子心细,走过来又给介龙常解释了一番。
八个老者这才长舒一口气,略微迟疑了一会儿舒缓一下心神,才快速的寄存了马匹。
当加快走进城,进城的人太多,八个老者还身法开启,在人群中如幻影般漂浮不定的前校
如此大费周章的进来了,可刚进来,八个老头站成一排,顿住了脚步。
愣了好一会儿介龙常先开口了:“你们几个老东西,此次随老夫出来,不亏吧!”
“不亏不亏!”
“这场面,恐怕那些所谓的大界,都没有这样的!”
新城里,原本就热闹,加上日子好,有六对新人结婚,街道上张灯结彩、姹紫嫣红,非常的喜庆,八个老者正看着入迷呢,一辆观光的电车开了过来。
“此乃...唉~~”介龙常站在电车前,想询问一下,结果被人推搡到了一边。
观光车,上车后再买票,所有座位都是朝外的,可以观赏沿途的风景,是新城里每日都要争抢才能坐到的车子。
“岂有此理!毫无规矩!”介龙常骂骂咧咧的刚完,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前辈,您要乘坐,还请到后面排队,刚才上车的人都是排了许久的队伍才轮到的,见到你们不守规矩,才将您推到了一边,还请您配合!”
“啊?!是老夫不守规矩了?”一脸懵逼的介龙常,转头到处寻找其他七个老家伙,瞄了半才发现,七个老东西都在一旁排队,“你们几个!也不叫老夫一声!”
七个老者哪好意思丢人,纷纷捂着脸不搭理介龙常。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