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卢知县看他如此态度,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最后想着今天实在无法对他定罪,只好让衙役先将他带回牢中看管。
而宁不屈看那卢县令如此模样,更是骇得魂不附体,难道说因为自己不认罪,那卢县令想要杀人灭口不成?
他只好大喊:“姓卢的,你不是好人,你想要对本书生谋财害命,你不是好人,乡亲们啊,你们一定要出去替我伸冤啊,那卢知县想要在牢中对我谋财害命。”
他一边让衙役带下去,一边大声呼喊。
那卢知县一听这小子在那里胡说八道,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小子真是不识好逮啊。
想着先让他认罪,然后再抛出金知府想要招一个上门女婿的橄榄枝,然后自己再想办法将这件案子的嫌疑人再从他身上洗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不就大家欢喜嘛。
没成想,这宁书生身上还真有一股子拧劲,打死不服输,还反过头来咬他。
他堂堂沙城的知县,虽然不是什么清官,但也从未干出什么谋财害命的勾当,这混俅书生这不是毁他的清白名声吗?
气得他真想让衙役差他回来,屁股上再打他十个大板开开花,让自己解解恨。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金知府的事情,他还要放在心上。
既然无法在堂上对那宁书生定罪,只好自己亲自去牢中发出恳求了。
虽然这样子做,他很没有面子。
没有面子,总比在金知府那里留一个无能的印象好吧?虽然自己当官判案不行,但是给上司做事,还是很有把握的。
宁不屈又关回了牢中,当然最开心的还是赵老三了,早就在那里准备好了材料,催促着宁不屈赶紧制作美食,他好出去贩卖赚钱。
“没心思,赵牢头,我都快要秋后问斩了,你还有心思让我制作美食,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宁不屈怒道。
赵老三这才呵呵了一声,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您宁书生这么大的本事,别说秋后问斩了,哪怕您下个月问斩,也会有人来救您的,放心吧。”
听到他如此安慰,宁不屈更觉得心乱如麻。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牵涉上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卢知县非要将他定罪不可?
不可能是自己长得帅吧?
也许自己身前这个主人,调戏过卢知县的女儿?
那可真的完犊子了。
当他坐在牢中思考这件事中间的疑惑,没有想到,卢知县居然进了牢中来看他,还给他带来了好多鸡肉鸭肉还有酒,虽然不怎么好吃,但非常丰盛。
可卢知县进了牢中才发现,这里又有锅又有食材的,简直就不像是坐牢,而像是在这里做客,一旁的赵老三怕被责骂,早就跑得没影了。
看到卢知县带来的好酒好肉,突然宁不屈就想哭。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断头饭吧?
秋后问斩都等不到吗?
也许这酒中还有肉中都下了巨毒。
这卢知县是铁定要让自己成为背黑锅的凶手了。
卢知县没有他看宁不屈一脸悲相,倒是很好客的请他赶紧吃肉喝酒。
看了这疑似下了巨毒的酒菜,宁不屈当然不肯下筷了,那卢知县看他不肯下筷,倒是心疼自己让内人准备的这一桌酒菜,这才拿起筷子在那里自饮自酌了一番。
呃……
好像哪里不对。
这并不是什么断头饭。
不然,这卢知县为什么他自己吃了一点事没有。
可是平白无顾的,他请自己这一桌,到底有何事见教?
“卢知县,你到底有何事进来找我,还是直接挑明吧。”宁不屈说道。
卢知县喝了一口酒,这才对着宁不屈抱拳说道:“其实,本县也知道你不是凶手,可是让你背黑锅是有原因的。”
宁不屈只能在那里听一下,到底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背黑锅。
“其实,那都是知府让本县这样做的。”卢知县说道。
这事还牵涉到了更高一层的官员?
自己这下更得要死了。
宁不屈更觉得这顿断头饭迟早要吃了,可惜自己这穿越者的身份,还没有开始在这个花花世界潇潇洒洒走一遭,立即就要秋后问斩了。
难道,那陈默言的死,真的牵涉到了朝庭公案,那自己这回想要脱身,可真是千难万难。
他本来想在死前听到卢知县嘴中说一些朝庭秘闻,却没有想到,卢知县突然话风一转,说道:“金知府也是苦啊,他只想要招一个上门女婿,怎么这么难呢?”
嗯?
不是什么牵涉朝庭的秘闻?
他还以为那陈默言要牵涉上什么朝庭的案子,让人给灭口了。
这突然一句,金知府想要招上门女婿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就无意间送上门了,本县恰好又见到了金知府,那么就将你卖了,然后金知府就认定你是他的乘龙快婿,不过,虽然当上门女婿会遭到别人的诟病,会遭到许多人的耻笑,但是人家毕竟是知府,比你这种寒门书竹强太多了,你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吧。”卢知县说道。
嗯?
宁不屈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背锅和成为上门女婿,风马牛之间挨得上号吗?
接下来,听了卢知县的解释后,宁不屈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担心,完全都是多余。
他也确实是无意中闯进了这件事件,这案子的的确确也与他无关。
那柄剑其实在官府涉入的时候还在他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