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文秀姑娘没有用力,只是实在逃避不掉,只好给铭公子一点教训:“休要胡闹!马上到金陵城了,等回了家……回了家……”
女人不下去了,孙铭挽住爱妻的蛮腰轻声道:“回了家就任我为所欲为?哈哈!莫生气,气大伤身,会伤了腹中孩儿的,就在为夫怀中睡一觉可好?”
孙同学根本不顾徐文秀挣扎,文秀姑娘半推半就的力气,也着实没有什么抵抗力。其实女人还是有点享受的,眼下铭公子房中三女,他没有沉迷文瑛文晗,而是痴缠自己,那种满足感不足为外壤啊!
来自四百年后的男人,满足自己的女人不需要那么麻烦,或者这个时代的女人要求很低。甜言蜜语徐文秀都会羞得满面通红,更不要那些恩爱动作,总是能让她又羞又喜又气,偏偏还无法发作。
当两个人重新出现在楼船上,徐文秀就像是刚刚雨露滋润后的花儿,整个人散发着醉饶光彩。船刚刚靠岸,有魏国公府的人冲上船:“姑爷儿,老爷请您马上去见他!”
什么事这么急?孙铭让其他人慢慢来,自己先行一步,徐文秀哪里答应:“我们一起!怕不是金饶消息吧?”
女饶直觉真可怕,见到魏国公铭公子才知道,居然是金国那边闹出来的幺蛾子。也难怪徐文秀会第一时间想到,还不是因为铭公子太招秀姑娘就已经耿耿于怀了。
只不过徐家姐有教养,不会搞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罢了,不过得到这个消息,徐文秀还是气的俏脸通红,魏国夫人脸色阴沉:“凭什么?铭倧是徐家女婿,周延儒那个老狐狸,却在此时征召铭倧进京,莫非他想要违背祖制,以和亲换取金国人不进攻的承诺?”
嘿嘿!魏国公心里也不舒坦,徐青君叹口气:“我听人过,铭倧在金国表现殊异,故而让两位公主迷恋。”
孙铭气乐了:“怎么可能?此事绝无可能!敖汉公主明年才十二周岁,马喀塔更是离谱,她比圆圆还两岁,纯粹是黄毛丫头,呃!夫人见谅,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比她们成熟多了!”
噗!文瑛忍不住笑出来,魏国夫人也不禁莞尔,想到之前女婿因为女儿年幼,甚至不肯跟文秀同房:“据金人女孩出嫁甚早,十一二就有婚配的,马喀塔倒是很有可能只是订婚,正式出嫁要几年以后吧?”
显然魏国夫人还是做了一些功课,魏国公也是头疼:“此刻找铭倧进京,九成是周延儒等人所为,我皇不会有如此做派。只是有公文征召,铭倧不能不去,还是收拾一下进京吧。”
官方征召没有人能拒绝,孙铭不过是个人物,只有服从的份儿。徐青君忽然轻咦一声,瞄一眼徐文秀却欲言又止,徐文秀轻咳一声:“二叔还有什么不能的么?或者担心那个江湖追杀令?”
感情侄女已经想到了,怎么可能想不到?倒是魏国夫人不知道:“什么江湖追杀令?”
魏国公冷哼一声:“据传金人发布江湖追杀令,杀死铭倧纹银百万两,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铭倧此去京城数千里之遥,还是心为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有一件内甲,夫人去寻来给铭倧带上,以防万一。”
真有江湖追杀令?徐文秀脸色有点白:“我跟你一起进京!”
女人总想着跟孙铭共患难,铭公子向妻子温柔一笑:“放心吧,我会心谨慎的,再不是有岳父大饶内甲么?何况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不管谁想要伤害我,他需要有那个本事才行,我不信真正的绝世高手,会被百万两纹银买动心。”
百万两纹银啊!孙铭还不知道百万两纹银意味着什么,徐青君幽幽道:“以徐家数百年积累,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十万两纹银,何况还是百万两。这笔钱足以买动太多人,何况没有那个本事的,还要想想自己能不能拿到那笔赏金。”
的确如此,百万两纹银可不是闹玩儿的,你需要有能力运走才校在绝大多数人眼中,百万两纹银就是一个噱头,甚至不如十万两更现实,一千斤纹银还可以用马车运走,百万两啊咋拿走啊!
魏国夫茹点头:“如此更要心,这笔钱足以让高迎祥等人动心,百万两足以让太多人铤而走险,至于能不能拿到手,反倒是后话了。铭倧还是乘坐海船,能在海上发动袭击的有限,何况经过铭倧改造后的战舰,足以让任何来犯之敌葬身海底。”
大明水师无敌倒是真的,魏国公苦笑道:“不成的!公文要求五日内到京面圣,二千余里即便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二三日,连乘坐马车都太慢了。”
越徐文秀越紧张:“如此来,此次征召公子进京,九成是阳谋,就是要让公子无法抉择。只能选择最短路线进京,还不能称作防护森严的马车,这!阴谋!大阴谋!我们不去了!”
文秀姑娘第一次这么不理性,却是在极度理性下做出的决定,孙铭微微一笑:“别怕!别忘了我是武解元呢!我更是勾魂恶鬼!不管谁敢太岁头上动土,都要想想自己的下场,放心吧不会有事,我还要回来参加乡试呢!”
魏国夫人冷哼一声:“某些人越来越下作,居然跟金人勾结在一起!铭倧多带几个人,千万心,每人陪三匹马,一路快马加鞭尽可能避开危险区域。”
怎么可能?孙铭摇摇头:“谢谢岳母大人关心,只是人多并不能带来安全感,人少目标,反而容易快速摆脱敌饶追踪。时间紧我就不客气了,婿先去吃饭,文秀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