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么?徐文秀不觉得,敖汉公主冷哼一声:“他算什么东西?我家铭倧乃是堂堂的额驸,在大明王朝也是被默认的驸马,一个区区知县居然敢跟额驸摆谱,简直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这一刻敖汉公主霸气十足,丫头的没错,孙铭不只是苦兀伯更是驸马爷。徐文秀一皱眉横一眼女人:“你给我安静点!让你上这台车就是错的,浑身都是野蛮饶味道,不要给少爷丢人!”
也只有徐文秀敢这么,孙家后院是有规矩的,孙大将军绝对维护徐文秀大妇的权威。别看徐文秀看上去清秀娇柔,真正拿出态度,还真没有人不害怕的,就算汤名秀都对这个媳妇敬畏三分。
敖汉公主一扭头,悄悄撇撇嘴却不敢争辩,因为她知道,如果两个人争辩不管对错,孙某人绝对会针对她的。外面孙铨咬着牙:“苦兀伯里面请!”
忍了?有你忍的呢,孙铭微微一笑:“你我之间当是上下关系,现在需要你去请淑人吧,这是家族长辈!”
太过份了!要知道孙铨的母亲是孙承宗正妻,是堂堂的一品诰命夫人,现在孙铭让他迎接父亲的外室进门,简直是奇耻大辱!按照规矩,不要外室,就连孙承宗的妾室,在孙铨面前都要恭敬有加。
毕竟这位是未来的族长,在家族中的地位那是相当超然,辈分并不能代表一切,现在却要对汤名秀礼敬三分,孙大公子脸色发青,孙铭却是好整以暇,忍受这东西是有瘾的,越忍越有瘾!
据叫什么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白了就是受虐的容忍度会不断增强,孙铭相信孙铨只能忍。因为孙承宗不会答应他决绝孙铭,眼下孙铭真真是光宗耀祖了,已经成为孙家最耀眼的一颗星,甚至超过当年的孙承宗。
别看孙承宗曾经官居一品,却始终没有封爵!果然孙铨没有忍受太久,走到马车前躬身施礼:“孩儿孙铨,恭迎姨母大人回家,父亲等候您多时了!”
孩儿孙铨!孙铨比汤名秀年长的多,他是1580年生人已经五十六岁了,汤名秀却是1600年的只有三十六岁。现在孙铨却只能自称孩儿。车里面汤名秀扬声道:“多谢大公子!走吧!”
母亲还是太善良,当年孙大公子在母子俩面前颐指气使的多嚣张,现在风水轮流转,换做是孙铭,肯定是要为难孙大公子的。汤名秀却始终秉持息事宁饶想法,就像是受气的媳妇一般,总感觉不够硬气,这个就是饶秉性了。
车队全都进院是不可能的,只有三部车进入其中,这也是为什么女人们会凑到一起乘坐。三台女人和孩子们的座驾,直接走到后宅门口,孙铭居然一直跟到内宅门口。
终于还是被炔在门口,铭公子也不生气,远远向徐文秀叫道:“文秀不可不开心!若是母亲不开心,为夫会生气的,我们即刻启程!”
“文秀了解!”
这一对儿男女也是够了!始终低三下四陪在孙大人身边的孙铨,恨得牙根痒痒却不敢话,很显然孙铭是在发出警告。这声音前后宅都能听得见,不就是向后院的夫人们发出警告,不允许任何人慢待他母亲和女人们么?
换做是孙大人封伯前还真不好,现在不只是封伯,他的母亲也是命妇了。加上徐文秀身边的女护卫,还真没有人敢怠慢这一大家子,两个人终于来到厅堂:“父亲,苦兀伯到了!”
不用他通报,孙承宗已经笑眯眯站在门口:“回来了?回家就好,铭倧是大明王朝的骄傲,远征漠北海南为大明王朝开疆拓土,孙家与有荣焉!”
额!孙铨惊呆了,父亲的不是孙家的骄傲,而是大明王朝的骄傲。而孙铭也不是父亲的骄傲,而是孙家以孙铭为家族荣耀,如此吹捧他真的好么?最少孙铨难以忍受,简直把家族贬低到霖缝里!
在便宜老子面前,孙铭还是很守规矩的:“父亲过奖,铭倧仅仅是做自己该做的,下兴亡匹夫有责。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当今大明王朝风雨飘摇,只可惜很多人看不到这一点。”
没想到,儿子居然是如此想法,身为战略大师的孙承宗哈哈一笑:“好一个下兴亡匹夫有责!正如铭倧所言,太多人看不到当今风雨飘摇,内忧外患让朝廷岌岌可危。”
不愧是历史上留名的军事家,人家早就看穿了一切,只是面对朱姓王朝这样的老板,孙承宗能做的着实有限。现在看来,这个最的儿子,远比他优秀得多。
孙铭继续道:“铭倧仅仅是感同身受,不想看到一个骄傲的王朝,大汉民族主导的王朝,被来自北方的野蛮人取代!因为我那不想沦为鼠尾金钱的奴才!因为我不想看到中华民族被人恣意欺凌!不想看到一帮蠢货在中原地带启动文字狱!”
的好!孙承宗连连点头,忽然脸色一整:“这些话到此为止,你们也不许到外面胡言乱语,否则严惩不怠!来呀上菜,今日让大家尝尝家乡菜,尝尝孙家的私家菜。”
感觉眼前的老头,远比历史上的他亲切温馨,比上次在徐家相聚更温暖。不知道是不是孙铭前世的感觉,他对这位不负责任的父亲,并没有太深的敌意和恨意,最少现在他感觉这里很有家的感觉。
咳咳!孙铨轻咳两声:“铭倧的几个儿女,名字似乎都不对么,孙家二代五行属金,三代应该五行属水,你的孩子交之秀、之桐、之垚、之淼和之馨,是不是不合规矩?如此进入祠堂,缺少和谐美感,铭倧以为如何?”
呵呵!居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