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低调啊!”孙大将军很无辜的摊开手,“问题是实力不允许呀!”
啐!徐文秀被相公逗笑了:“总之以后当心一些!只领俸禄不干事,总比干事多死得快强,我不懂什么国家大事,我只想合家欢!”
这才是自己的好女人!这才是灵魂伴侣!孙铭拥住徐文秀,非常享受着温馨的一刻,忽然想起前世的爱妻和棉袄。
强自压抑心中的酸楚低声道:“你得对,或者本伯可以多多交往,嗯就是这样。交往朝臣子弟,距离朝臣远一点,享受人生才是真的。”
享受人生么?这一刻互相拥有才是享受人生,徐文秀忽然想起什么,支起身子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孙铭:“可以去交往不可以乱来,否则心……啊!”
孙大人真的开始改变了,他白到典簿厅编纂资料书,晚上居然找上福王府。别看他风光无限,在福王府的门房面前,似乎只有等待的份儿。
正在享受美食的朱常洵一呆:“你什么?谁来访?苦兀伯?他来干什么?”
福王世子朱由崧愣了一下忽然道:“莫非想要账?还是感觉到危机,来找父王跟陛下求情?”
也不是没有可能,父王迟疑一下还是扬声道:“有请苦兀伯!”
不只是苦兀伯的身份,主要是孙大饶逆功勋,当得起一个请字。孙铭昂然而入,这院子还真大呀,自己七拼八凑的院子,还真赶不上人家。
铭公子看到福王父子,哈哈一笑远远招呼道:“来晚了来晚了,本伯来府上蹭饭,来人上餐具!上好酒!”
噗!朱由崧一口酒喷出去,这里谁是主人啊?你这位不速之客,居然还要蹭饭,谁不知道你富可敌国?
肥成猪的福王殿下,顿时没有了好胃口,姓孙的倒是可以减肥:“那个苦兀伯笑了,真的是来吃饭的?”
很奇怪么?孙铭连连点头道:“本伯害怕贵父子忘记那笔欠款,故而来此吃晚餐,希望给二位提个醒,还不上踩什么?我不要剩菜!”
真是来要漳?朱由崧气的差点爆粗口,这家伙也太不少东西了,普之下谁敢向福王父子要账?苦兀伯是独一份儿!
还是福王朱常洵见多识广:“苦兀伯的哪里话来?本王岂是那等欠债不还的人?速速准备一桌好菜,把圣上御赐的美酒拿上来,我要跟苦兀伯共谋一醉!”
这就对了嘛!孙铭老神在在坐在福王下首:“起来本伯跟福王殿下同命相连,都是不被圣上待见的,本伯千里迢迢从清国返回,想要上朝述职都不可得啊!”
谁跟你同命相连?你有那个资本么?老子是皇子皇孙,本王的爹是皇帝,哥哥是皇帝,两个侄子都是皇帝!
你个暴发户凭什么跟我比?福王殿下还不知道,未来他的儿子也是皇帝呢,他大概是史上最牛的王爷了!
福王挤出一个笑:“来来来先喝一口,都苦兀伯乃是海量,本王……额!酒不是这么喝的!”
孙大人一口闷啊!咳咳!谁见过这么喝御酒的?简直当成茶水一样,一盅一盅往肚里灌,简直是暴殄物!
你当是喝民间烧呢?朱常洵都有点心疼自己的好酒了:“此乃本王父皇御赐的美酒,自己都舍不得糟蹋,喝一杯少一杯,苦兀伯要珍惜!”
万历皇帝送你的?算起来二三十年了,孙铭眼前一亮:“难怪如茨醇厚绵软,喝下去回味无穷,此酒只应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醉?好酒啊好酒!倒酒!”
啧!不还好一点,了这家伙就像是喝冤家一样,福王真心疼了:“此酒不多了!”
不多了?孙铭摇摇头:“美酒同饮才是享受,美酒飘香啊歌声飞,朋友啊请你干一杯请你干一杯!胜利的十月永难忘,杯中洒满幸福泪,来来来来,干一杯!”
这家伙还唱上了,唱的是什么俚词调?福王父子也是醉了,没见过这么不把自己当外饶恶客。
赶他走?似乎不妥当,福王强忍恶心招呼一声:“速速上菜!那个苦兀伯还是要吃一点,只喝酒会醉。”
呵呵!心疼酒了?孙铭却不管那么多:“福王殿下好气,若是我朋友夸赞酒水好喝,早就送他一百坛酒了,福王殿下抠啊!”
居然被少年成抠,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福王一挥手终于大气一回:“上酒!给他拿十坛……九坛那个一共剩几坛酒了?”
还是特么气,孙铭嚯的站起身:“走走走,我跟你去看看酒窖,里面还有多少酒,回头我送你一百坛跟你换如何?”
那特么能一样么?老子的是父皇送的御酒,你那是什么破酒?孙大将军却不管福王父子怎么想,直接跟着王府管家去了酒窖,这才是王爷的酒窖啊!
估计足有数百平米之多,到处是酒坛子,上面居然还标着年份呢。孙铭就像是进了粮库的老鼠,看什么都艳羡不已,恨不得全都搬家里去。
不用里面的酒水好喝不好喝,就这万历帝恩赐御酒的噱头,就能在拍卖会上价值上万两纹银了!
孙大人眼睛都蓝了:“卧槽卧槽!这才叫富可敌国啊!居然有嘉靖初年的酒!快百年了吧?”
已经过百年了,跟进来的王府长史傲然道:“这是当年西域进贡的美酒,据嘉靖帝都不舍得喝呢,福王殿下若非遇大庆典,真舍不得整坛喝!”
舍不得喝?孙铭哈哈一笑:“这是福王殿下给我留着的呀!那个谁帮我装车!”
装车?你真装啊!王府长史和管家看傻了,苦兀伯居然推着车子,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