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蒙元取代大宋一样是杯具,导致华夏民族原地踏步甚至倒退,远远落后于西方世界才是最大的悲哀。
只可惜没有人理解孙大将军的悲哀!这让孙铭极度郁闷,出了皇宫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酒楼走进去:“来一坛酒!”
他只想要喝醉!直接在一楼,随便选一个座位,只是他这身朝服有点吓人:“那个大人还是上面请!”
铭公子一瞪眼骂道:“我只是想喝酒,就在这儿好了,随便来两个菜,嗯把酒温一下!”
我草!你穿着一身在大堂喝酒,这是不合规矩的,这家酒楼还是懂点规矩的,反倒是孙某人大意了。
正在此时工部尚书曹珖进来了:“苦兀伯好雅兴,难道就饥不择食到了这种程度?换一身衣服不难吧?”
到酒楼吃饭,官家管的不多,但是你穿着朝服到酒楼吃饭,这个还真是要被弹劾的。
曹珖提醒还真是好心!孙铭一愣笑了:“多谢大人提醒,倒是在下欠考虑,走走走,换一个地儿吧,我请大人吃酒!”
很显然曹珖跟着自己来的,就是有话要,两个人走出酒楼,各自回家换了一身衣服,才重新在茶楼碰面。
孙大人早到一步,已经点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曹珖是跟户部尚书毕自严、驸马都尉巩永固,三个人一起进来的。
一进门曹大人哈哈一笑:“不好意思,让苦兀伯久等!”
“老毕厚颜蹭一顿酒喝可好!”
好不好您都来了,眼前几位还行,最少孙大将军看着不会反胃,否则他是会站起来就走的。
巩永固倒是不客气,直接坐在上首位:“苦兀伯岂是你们如此气的?跟他南北跋涉数千里,哪一顿不是他请客?来呀把我的酒拿上来!”
毕自严哈哈一笑道:“驸马都尉的酒啊,怕不是圣上赏赐的御酒吧?有口福了!”
还真是御酒,不过跟福王殿下的酒,封印是不一样的。五坛酒摆上来,早有人起开一坛,一股子醇厚的香味弥漫开来!
嘶哈!孙铭深吸一口气:“好酒!回头去驸马都尉府上要几坛,千万不要气,某人抠搜的真丢人!”
噗!巩永固一口茶喷出去,双手连摇:“罢了罢了!千万别去我家,我可没有皇叔那么多存窑,您都要把人家酒窖搬空了,还气?不厚道啊!”
哈哈哈!四人大笑,气氛一下子轻松很多,也难怪驸马都尉当场拒绝,苦兀伯登门抢酒已经成为燕京城的传奇。
当今下,谁敢到福王府去抢东西?偏偏孙某人就是抢了,还抢的光明正大,连锦衣卫和东厂都拿他没辙啊!
人家了,欠债还钱这个没毛病,就算有毛病也不敢跟他叫板,孙某人出手一向无往而不利。
毕大人笑笑:“其实想要喝酒,不妨多出门走走,京城这些世家,谁能差苦兀伯一顿酒?”
你是我不善交际么?孙铭摇摇头:“酒逢知己千杯少啊!跟不对盘的人喝酒,一杯都会醉,来来来别客气走一个!”
这位还真是,显然肚子里有气,换做是谁被人群起而攻之,估计都会满肚子怨气,这也正常得很。
今日孙大将军就是要醉酒么?曹珖举起酒杯:“老曹敬苦兀伯一杯!”
敬我酒?孙铭没那么无礼:“不敢当!还是我敬老大人一杯!”
两个人客气上了,巩永固笑道:“如此谦让为哪般?一起走一个!”
跟在孙大将军身边久了,就知道这位最厌烦繁文缛节的,巩永固不想被曹大人搞砸了,毕自严从善如流:“一起走一个!”
四人一饮而尽,毕大人手抚胡须感慨道:“这几年,是老毕最轻松的几年,都是拜苦兀伯所赐,老朽敬你一杯!”
这一杯酒,孙铭还真没客气,拿起酒杯遥遥示意:“份所当为!毕大人太客气!”
二人相视一笑,齐齐喝掉杯中酒,孙大人不介意几位兜圈子,反正他出来就是要喝酒的。
在哪儿喝跟谁喝都没所谓,这里能被曹大人选为酒局所在,恐怕也不是一般的茶楼,或者不是寻常商家的茶楼。
实话这家茶楼的食品很精致,甚至超过京味酒楼,有些菜品华式非比寻常,那雕工堪比四百年后的名厨。
孙铭赞不绝口:“菜品不错,没想到还有如此特色茶楼,饭菜比酒楼的还好!怀疑挂错招牌了!”
巩永固哈哈大笑:“能让孙大将军赏识,酒楼的老板足以欣慰,只是司礼监张彞宪怕叨扰到大将军吃酒,故而不敢过来。”
司礼太监、总理户、工二部钱粮的张彝宪么?居然是他开的茶楼?难怪会如此精致!
身为司礼太监的张彞宪,对御膳房那套做派自然很熟悉,他想要搞几个御厨,也简单得很。
孙铭微微一笑:“倒是我等扰了主人家的兴致,张公公若是想来便来,何必如此矫情?”
问题是在孙大人资料中,姓张的事妈一枚,孙铭不想跟这样的人同桌吃饭,不是他对宦官有什么歧视。
看来孙大将军不看好张彞宪啊,巩永固摆摆手:“去跟老张,我们喝点酒聊点闲篇,别跟这儿伺候着了!”
“喏!”
这几位同时出现,再加上候选的张彞宪,明显是要跟自己谈浏河山基地,孙铭却不想谈这个。
很多事还是装糊涂的好:“此次南北之行,倒是发现驸马都尉是宝藏男孩,当驸马都尉着实可惜了!”
咳咳咳!也只有你敢,当驸马都尉可惜了!曹珖苦笑:“吃酒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