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公子哈哈一笑:“在翰林院你是掌院,本伯虽然隶属翰林院,却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上司,因为你不配!”
太狠了吧?这家伙对敌人狠,对自己人居然也这么狠,陈演掌院还是他的顶头上司呢,这在官场中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陈掌院脸色铁青,孙铭却不管他:“另外这里是燕京学院,别把这里当成你的地盘,你和你的下属请走开!你们配不上这里的气质!”
你们配不上这里的气质!旁边师生都听傻了,这是下属跟领导话的态度么?孙大将军太狠了吧?
再看陈演掌院,那张脸都要滴下水来了,老陈也是一个人物,是下儒生的领袖人物。
居然被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如此鄙视,这简直是一场奇耻大辱啊,陈演真的要爆发了!
孙某人冷冷道:“请你带走你自己和你的属下,这里的老师是那些匠师,是那些从战场下下来的将士,而不是死读书的腐儒!”
真钢啊!的确太钢了,学生们紧张的盯着这一幕,孙大将军都要把掌院大人刚死了!
老陈咬牙切齿:“你!你放肆!学院必须要有学院的样子,让这帮不懂四书五经的匠人,教授这些国家栋梁之才,简直是犯罪!最大的犯罪!”
犯罪?孙铭冷冷看着陈演:“掌院大人别激动,年纪大了还这么激动刻薄,很容易爆血管的。另外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是我的地盘,本人是钦命燕京学院和和州学院副院正!”
“你什么时候被钦命副院正了?”陈演一呆,“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孙铭转身就走:“别怪我没提醒,你和你的那些脑残腐儒,如果敢继续在燕京学院残害幼苗,我打断腿扔出去!”
吓唬谁呢?陈演不是吓大的:“我不会放弃的!这些学生是大明王朝的未来,也是翰林院的未来,我们不会放弃!国子监也不会放弃的!”
感情是为了争生员,要知道燕京学院的生员,跟和州学院的生员不一样,这里绝大多数都是世家子弟。
而和州学院的生员不一样,那边绝大多数是社会底层出来的,有些甚至是孤儿,还有流浪儿。
铭公子也不废话,转身走向那一排教室,今早为每一个教室贴课程表,着实很辛苦的。
孙大人站在教室对面的操场上,向教室大声道:“燕京学院教师听好了!今儿起教室就是战场!”
教室就是战场!什么情况?真的要开杠啊!所有学生都冲出教室,看着满雪花中那个身影。
不久前在大课上,还是一位妙语连珠的老师,一位风度翩翩的雅士呢!
转眼间,居然上演武斗的戏码,这位还真是变脸大神,变脸如翻书,太快了一点吧?
铭公子是真怒了:“谁敢侵犯你们的阵地,就是向新学发起挑战,都给我打出去!打不死就好!”
轰!整个学院沸腾了!尽管想到新课程表张贴出来,会引发一连串的后遗症,但是谁也没想到,孙大将军会采取如此简单粗暴的动作。
学员们万分期待,燕京学院的教师,跟翰林院和国子监官员来一场斗法,那该是何等精彩?
只可惜学员们想多了,正在他们浮想联翩的时候,从每一个教室中走出一名教师,几乎是异口同声回答:“是!”
原本在燕京学院那么低调,甚至显得有点颓废的教师,一个个突然爆发出冲的气势,把学员全都惊到了。
特别是那些残疾的教师,曾经被学员们看不起的,甚至一次次整蛊的残疾教师!
这一刻爆发出来的,居然带着一丝杀气!学生们不懂杀气,只是感觉好冷啊!
他们不知道,这帮残疾教师,本来就是从神仙鬼卫退下来的伤兵,他们是杀人无算的战士!
只不过转任教师以后,收敛了杀气,收敛了暴脾气,现在勾魂恶鬼重新出现,却成零燃他们的引线!
那些跟着陈演掌院走过来,想要进入教室的书生呆住了,教室门口站着的,不再是一个个怂货,而是变成了战士!
“你们!你要干什么?”
连陈演都有点打怵,老陈还是知道这帮人来历的,他们都是孙大将军的部下,今儿算是重新站起来了?
不等别人发声,孙铭扬声道:“上课期间敢闯入教室的打!敢违反校规的打!敢挑衅教师权威的打!敢心存怨怼的打!”
霸气啊!学生和教师全都被刺激到了,只听整个校园传出一声大吼:“喏!”
“现在上课!”
咣当!咣当!所有的教室都关上门,把翰林院和国子监的一帮儒生和官员,全都被晾在外面,这可是冰河时期的农历十月!
此时的燕京城,比四百年后东北都冷呢,一帮儒生原本以为可以进入教室的,一个个衣冠楚楚就是穿的少零。
孙大将军穿的也不多,问题是人家有武功加成,这位抗冻能力,绝非一帮儒生可以相提并论的。
翰林院掌院真的被气到了:“孙铭!你放肆!给我进入教室讲课!”
真进去啊?那些来自国子监和翰林院的儒生们,还真有点胆战心惊,这帮循规蹈矩的生员,什么时候打过架?
但是今儿是翰林院掌院陈演,直面燕京学院副院正苦兀伯孙铭,双方互不相让,不打看来是过不去了!
陈演声嘶力竭狂吼:“这是一场儒学和胡乱杂学的战斗,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冲进去!占领儒学的阵地!”
呵呵!铭公子好整以暇看着陈演表演,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