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小平太的与力……”信长把刀拔出来,做出一个起手式。
“冒犯了!”本多忠胜虽然长于枪术,但是刀术也不错,大喊一声就跳荡上来。
两人口中咿呀大喊,看似狂癫,却眼芒相交,刀刀锋锐。只是互相交错了十几合,便都跳开。这短短的一瞬,比策马奔驰一个多小时还要疲累。
“是我输了!”气喘如牛,满脸大汗的信长把刀一丢,双腿一交,盘坐在泥地上。
“小平太到底死了没有!”信长扒开衣甲,露出腹部。
“弹正已于今晨丑末寅初故去!”说到这两人有些黯然。
“死了吗?那我在比良坂上不会寂寞了!来吧!”信长最后两字尤为大声。
“是!”本多忠胜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