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连空气都被撕裂了。

“嘭!”下一瞬间,响起了一道惊天脆响,罕加手的大刀直接磕在了长枪的枪尖。

“咔嚓!”罕加的眼爆发出一股不敢置信的神色,双手一沉,手的大刀竟然被那杆长枪给磕断了。

这杆长枪离开了钦陵的手,还有如此大的力量,经过了罕加的大刀,也转变了一些轨迹,原本向着罕加的胸口而来,结果在罕加的左肩膀穿了过去,在肩膀留下了一个恐怖的血洞。

“嗯哼!”罕加闷哼一声,脸色变得惨白,眼神里的怨恨已经变成了一片骇然。

“怎么可能!”

罕加手断裂的大刀落在了地,勉强才能维持不在马背掉落下来,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透了。

“不错,能撑过本将一击,你有活下去的资格,抓活的!”

罕加吩咐之后,不在理会,一群将士涌了来,罕加强忍着肩膀传来的疼痛,已然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哈哈哈,土番……”罕加惨然一笑,身体猛然一顿,眼神里的光彩变得一片死寂。

“将军,那位土谷浑的大将死了!”

一位土番的士兵走到钦陵的身前,道。

“罢了,撤兵吧,我们没有战下去的理由了!”钦陵抬头,看着远处的城墙,声音冰寒。

“将军!土谷浑已经被击溃,现在走,最少还会给土谷浑留下万兵力,为何不趁此机会,将之斩杀殆尽!等我们拿下土谷浑,也会少一些阻力!”偏将面带不甘的问道。

“大唐!”钦陵的声音更加阴寒,像是在嗓子里挤了出来。

“大唐已经放弃了所谓的道义,土谷浑我们拿不下了,不要再做无所谓的牺牲,立刻撤!”

“大唐放弃道义,这是怎么回事?”

“在刚才,城门开启,却又关了,我们损失惨重,疲劳不堪,大唐的军队却在以逸待劳,走吧,虽然不知道为何大唐不趁机攻击我们,但是,本将担心,走吧……”

钦陵说完以后,骑着战马来到了铁枪坠落的地方,弯身把铁枪勾起,战马脚步一沉,踉跄了一下,四只蹄子才再一次站稳。可见,这根铁枪到底有多么沉重。

“唉,走吧,也许这是大唐的阴谋,连圣主都被利用了,现在的大唐根本不是我们土番能够战胜的,也许换一种方式,才会更为合适!”

禄东攒一直在钦陵身后,看着钦陵的变化。

钦陵是一个极为优秀的将领,知道取舍,而且极为干脆,绝不会拖泥带水。

这一次在这样的情形下选择退走,虽说是最为明智的选择,但是心里的耻辱感,却是真实会存在的。

“换一种方式?”钦陵道。

“呵呵,走吧,有你和松赞在,土番一定会崛起的,不用在乎这一次,回去吧!”

禄东攒笑道,两人在大军交战,若无其事的交谈,随后,土番大军开始撤退,土谷浑的军队已经被打散,根本没有能力阻拦。

“将军,土番的军队现在也是疲军之将,我们为何不趁机出击,土番五万大军来这里,不是为了玩吧!”

一名将士十分不解,道。

“哪那么多问题,现在出兵,不用理会土番,把土谷浑剩余的残兵全部接收!”

“诺!”

将士应声而去,很快,城门被打开,将士们涌了出去。

土谷浑的士兵一看是大唐的军队,连反抗的都没有,全都被缴了武器,压回到了城墙之内。

------------土番大军不停的向着陇右的关隘行进,在土谷浑的国土,除了宇哲分开的十支队伍,根本没子里待着,哪也不能去,外面还有一队士兵守着呢。

“女儿啊!在三天前,那位大唐的嫡长公主,真是太阴险了,她逼迫我写了一封密函,以罕加的性格,恐怕要和土番亲命了,五万大军啊!要是和土番硬拼,全完了,大唐坐收渔翁之力,土浑谷要被大唐侵占了啊!”

“您是说,蜀王殿下的姐姐,那位长乐公主?”灵迦咬了咬唇角,道。

“对是她,没想到啊……没想到……”乞伏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低声嘶吼道。

“父汗,在我们被抓住后,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局,你难道还没有想到吗,蜀王殿下的那位老师,太冰冷了,有他在,我们土谷浑保不住了!”灵迦露出了一副惨然的笑容,道。

“难道,真的是我们太过于想当然了?因为心的贪婪,葬送了国家?”

乞伏喃喃自语,房间里陷入了沉寂。

在另一处院落里,长乐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本三国演义,眉头下意识的皱起,眼神里显露着思索之色,十分的认真。

药师惠子在长乐的身后走来走去,不时的探着雪白的脖颈,偷看一下,看看长乐到底看到了哪一。

这本三国演义,她也研究了好几遍,但是,也只是当成战争故事,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竟然能想出连独孤彦云都敬佩不已的计谋,这个反间计简直绝了。

药师惠子十分惊叹,心里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长乐对于宇哲的念想,她可是十分清楚的,

现在宇哲已经娶了张玲珑和高阳,对于张玲珑,药师惠子心里一直有一种淡淡的恐惧,在她的印象,张玲珑是一个为了宇哲和她自己,能不顾她人死活的恶毒女人。

想要进入曹府,必须有一个依靠,如果这个依靠是长乐,那可太可靠了。

“惠子,你这么走来走去的,不累吗!”

过了许久,长乐因为一直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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