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文采了!”

“你们牛什么牛,不就是会写首试吗,没什么了不起的!”

文官一列,仿佛要成心刺激人般,越发热闹,其他武将还好,自顾自的喝,程咬金气不过啊,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最终,程咬金猛的放下手中的酒坛,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

李世民也不管,就坐在龙椅上,像是看热闹般的看着。

“呵呵,程将军,不是本官看不起你们,要说文人雅士,您还差的远呢,不然你就作首诗,让我们大家伙听听!”

“我老程,偏不给你们作!”

程咬金一扭头,坐了下来,道。

贺兰楚石一直在喝闷酒,自从早上李世民踹翻了龙案,贺兰楚石心中就隐隐有了一种感觉,这三个月的奔波,要白费了。

也许,林哲会受到惩罚,但是绝对不会被判了死刑。

李世民的心思,贺兰楚石猜不透,也不能去问,就只能坐在那里喝闷酒。

看到程咬金,贺兰楚石心中的憋闷之气更浓。

在加上上一次,发生在妙玉楼的事,虽说是宇文哲是主要参与人,但是,把自己抓起来,让自己丢进脸面的就是程咬金。

“哼,一群粗人,他们要是会作诗,本官直接把脑袋送给他们!”

贺兰楚石喝了点酒,脑袋一热,也不管自己这一句话说出来,把整个军方的将领都给得罪了,反正喝的醉呼呼的,自己痛快了再说!

也就在贺兰楚石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宇文哲正来到了太极殿的大门口,宇文哲又来晚了,但是也听到了贺兰楚石的这句话。

“若是会作诗,贺兰大人就把头拿出来,真是有魄力,不如就让本将来试试,如何!”

这些大臣,光等着参奏宇文哲,所以看到宇文哲后,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而且,这件事无法轻易了结,犯了这种罪,到了现在李世民还没有表态,已经是极为不正常,甚至,有的大臣已经在私下里联名参奏,若是有罪不治,大唐的律法就将形同虚设,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宇文哲进来以后,文臣一列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已经是带罪之身,以前宇文哲也老是得罪人,没人理会也属于正常。

“哈哈哈,林哲小子,你终于来了,快点作诗一首,本将看到他们酸腐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程咬金顿时来了精神,道。

“哼,林哲,你也只会做一些不登大雅之堂的词曲,诗?你会作诗?作诗和作词,可是两码事!”

贺兰楚石嘲讽道。

就像是贺兰楚石所说,宇文哲写的一首诗,还是当初一次见到馨儿的时候。

那首诗虽好,但是流传的并不广泛,二首是登上寻芳舟的月夜,虽说是难得的好诗,但还是差了一些。

之后,写出的全都是词、曲,所以贺兰楚石才有底气说出如此不屑一顾的话。

就像贺兰楚石所说,作诗和作词,可完全是两码事!”

“喂,林哲,赶快来一首,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就算是比文,我军方也拿的出手!”

程咬金大喝道。

“呵呵”

宇文哲走进了大殿,抱着着一坛酒,直接猛灌了起来。

一坛酒下肚,脸上起了些潮红,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味。

“贺兰大人好像很喜欢拿自己的脑袋说事!”

“哼,本官就是喜欢,如何,有本事你就拿去!”

贺兰楚石冷哼,道。

“好,本将试一试,本将正好有一首诗,请诸位大臣品鉴!”

宇文哲把手中的空酒坛扔在身后,又在一旁抱起一坛,潇洒豪爽的样子,看的一众武将,眼前一亮。

“诗名,将进酒!”两人打斗了一番,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刘仁实告辞离开,这一次走的是正门,曹府里多出了一个人,把宋管家看的一愣一愣的。

刘仁实走后,宋管家赶紧来到宇文哲的小院。

“哲少爷刚才”

“没事,他就是有心挑战本将,才挑了那个时间!”

宇文哲摆了摆手,道。

“这墙怎么都倒了!我这就去找人修好!”宋管家看着被刘仁实撞倒了一半的围墙,刚开始有些惊讶,随后就露出了一丝笑意。

刘仁实离开的时候,那个狼狈样,很清楚就能想的到,这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直到宋管家离开之后,宇文哲深吸了口气,“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一直隐忍不出,是在等待最佳时机吧,那么,本将就把这个时机给你!”

时间一晃而过,又是一个月,这期间,刘仁实也来了几趟,每一次都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还有一次,是带着郑玲儿一块前来拜访。

晚上,宇文哲派人通知了李业诩,郑玲儿回长安的消息,在这个期间,除了李业诩开始天天往刘府跑,为了讨好张玲珑身边的人,把宇文哲的过往全都爆料了一遍之外,总体而言还是十分平静的。

宇文哲一直待在曹府,军校的招生,特种兵的选拔,全都由李靖主持,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

这段时间内,宇文哲都没有去给皇子公主们上课,甚至,在长安城内,因为宇文哲总是不露面的原因,还传出了宇文哲已经被李承乾迫害的消息。

长安城外,一队马车咯吱咯吱的行驶而来,贺兰楚石掀开了马车的帘布,看着远处这座若隐若现的雄伟大城,眼神里闪过了一道犀利的光芒。

连续三个月的奔波,贺兰楚石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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