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士彦笑了笑:“没错。但是也就是处理一些百姓的纠纷时才会如此,若是大案要案,还是会跟寻常一样。”
“曾大人为何要将公堂摆设成这副模样,看起来不像是个公堂,倒像是个老百姓拉家常的地方。”旁边一个人笑着说道。
曾士彦:“老百姓有冤屈有纠纷,他们只有靠县衙才能申诉冤屈,可若是一点点的小事情,让他们觉得说错了话就要打板子,有杀威棍,他们就不敢来了。日积月累,这份冤屈就会越来越大,到时候演变成让人难以控制的悲剧!而我,就要把老百姓的这份委屈,尽快地消除。”
范子亮捏着自己的胡须笑道:“曾大人果真是爱民如子,听说曾大人在南郡县十年,南郡县风清气正、百姓安居乐业,这些可都是曾大人的功劳。”
曾士彦摇头:“这位兄台说错了,我虽然是知县,可我只是为老百姓服务的一个伙计罢了。他们有困难来找我,没有困难了就好生地过日子,这日子是他们过起来的,于我,并无多大的干系。”
范子亮还是头一回听知县大人把自己比喻成服务百姓的伙计,但是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的。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是范子亮一直以来的座右铭,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不由得赞许地捏捏胡子,眉眼满是赞同:“曾大人是个好官!”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头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声:“曾大人,您还不出来,考功大人给你记了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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