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怀总是诗,这缱绻一吻,吻出了少女心醉的泪。再也不能吻了,芊芊的红唇都肿了,浪俯身睥睨着她,看她水样
温柔,看她青梅如蔻。
“还不放开我,腰都酸了,”芊芊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双眸幽渺深邃,柔肠百转。
“偏不放,趁此良辰,朕该再次向你求婚!”浪声音无温无澜,却是心跳砰砰,声音哑的像喉管被打磨过一般,知道
他完这话激动的心中如插了无数把刀子一般,抽搐,屏息。
“不行!”
“为什么?难道你嫌不够浪漫?”
“浪漫你个头,我的鞋袜上全都是泥巴!你还好意思浪漫!都怪你,非要钓什么破鱼,钓上来的偏偏是一条最不正经的
鱼”
“......“尴尬又一次写在浪脸上,不知芊芊骂得是自己还是那条最不正经的鱼,第四次被拒绝了,再一再二,再三再四
。
透过浪如墨般的眸子,芊芊仿佛刚看到他神秘不可测的憧憬,结果只一句话,好梦又碎了一地。
人有所欲嫌日长,心如金秋翻麦浪,浪还不死心,一副又贱又欠扁的表情着最能勾动少女春心的话,“如花美眷,似
水流年,和当与你共婵娟,老婆,看我今宵如此诚意的份儿上,你就算不答应嫁给我,也该跟我双宿双飞,共入罗帷吧?
”
“理你呢,谁要跟你共入罗帷?还没嫁呢就急着共入罗帷,什么逻辑?”芊芊终于再受不了滥撩拨了,将他一把推开
,低头看自己的脚,绿绣鞋全是泥,白绫袜全是水,芊芊红着脸,瘪着嘴,掐着腰,抬手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掠过耳后,娇
嗔着问他,“那条不正经的鱼呢?害得本姑娘如此难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炖了它,要么......”
“老婆,你吃我吧,别吃鱼啦!”
“滚开!”
“好的,看你鞋子都湿了,我背你,咱俩一起滚,回去滚床单!”
青青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哎呀,你们俩要不要这么肉麻呀,我直感到牙齿都发酸了。”
浪却撇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没羞没臊,才是夫妻相处之道。”
“谁跟你是夫妻?”芊芊又不答应了。
“不是夫妻,胜似夫妻,而且很快便是夫妻,”浪依然保持贱贱地笑容,一脸的没羞没臊。
“啊,我受不了了,”青青捂上脸不忍直视,“拜托了,咱们还是走吧,感觉太冷啦,简直让人恶寒啊!”
芊芊媚眼如丝,撩了青青一眼,骄傲地噘起粉红嘴,“你听到的他的话,只不过是万花丛中一点红而已,他呀,最精通
的事儿可不是当皇帝,而是情话。”
青青无语,浪则让芊芊坐回椅子上,帮她铲去鞋袜,用自己长袍的前摆仔细将她的水灵灵的脚丫擦干。
芊芊别过头正和青青话,来不及多想,只觉滥脸凑到她脚上,忙嘶的一声要抽回来,“哎呀,脏,你傻呀!”
“这是你的脚,怎么会觉着脏呢,若是脏了,回去我帮你洗,来宝贝,别躲,再让我摸摸。”
“理你呢!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旁边就是官道,心来人!”
“官道被封了,没事儿,来吧!”
“不理!”
“那不理也行,回去今晚你陪我睡!”
“你!不要脸的臭无赖!”
看了看芊芊的鞋子,又见芊芊高度戒备的眼神,浪乖乖拿起鞋子,跑到江边把鞋子上的泥水都冲去了,而后又忘了如何
被打击到的,跑回来依旧对芊芊诉苦。
“哎呀好可怜,每晚都失眠,求皇后娘娘发发慈悲吧,救我脱离苦海,晚上陪我睡吧!”
“好恶心!”芊芊白他一眼,嘴角却挂着笑意,“恶心吗?老婆,这几你的凤体越来越圆润啦,是不是害喜,怀了朕的
龙子啊?”
浪打定了无赖,芊芊又没法同他一样无赖,只好假咳两声,虚伪一下哦,“咳咳,好了,别闹啦,走,背本宫回去话
!”完向浪伸出一只玉臂,想着在这儿纠缠没个头绪,鞋子又湿了,不如趁早回去。
浪反应更快,连忙搀扶起芊芊的玉臂一脸谄笑,“啊喏,奴才伺候着啦!”
拿起芊芊湿淋淋的绿绣鞋,揣起她香香的白绫袜,俯下身去,芊芊笑得清浅且甜蜜,在滥背上,暖暖地,软软地。
“怎么样,姿势还舒服吗?”浪关切着,“很好,真的要比坐轿子还要舒服,”芊芊侧头靠在浪肩膀上。
夕阳余晖如红毯般铺在滥脚下,长长的没有尽头,他背着她,从黄昏走入夜色,落日融金,在晚霞中化作最后的一点
,走过江水如诉,掠过柳烟如织,黑夜尽头的一排排庭院已经张灯,一城烟柳,古韵悠悠。
空气中飘着幽幽清甜,是风露的味道,江水清澈流动着,偶尔水花飞溅。
芊芊正无聊抬起头,观察树上被惊飞的麻雀,
“老婆,你真的圆润了,“见芊芊无聊,浪有意逗她。
“谎精!”芊芊嘟起了嘴。
“我没谎。”
“对,你没谎,但是你真话的时候更可恶!”
“是吗?那算了,本来还想夸你性感了好多,简直堪称风满女神啦!嗨,可惜你不让
人真话......让人心中好郁结呀,”浪挫败地摇摇头。
芊芊笑眼立刻变成两道月芽儿,环着滥脖子撒起娇来,“老公,讲真话呢,虽然可恶,但是我们作为年轻人,更应该
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