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问了他半天，他也没有解释清楚。
过了十几分钟，人陆续到齐了。
亚当·弗劳赛斯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人。
“训练开始之前，我们要开个会，所有人前往录像分析室集中。”弗劳赛斯吩咐下去。
为了让球员清楚什么是间接篮板，弗劳赛斯连夜让队里的统计师将杰罗姆·威廉姆斯在对公牛的比赛里帮莫蒙尘卡的几次篮剪了出来。
他相信只要把这个录像给他们一看，他们就能理解什么是间接篮板。
人员迅速到位。
教练组一一进场，最后，奥斯格斯也来了。
“经过教练组的讨论，我们将推出一项前所未有的数据统计，它叫间接篮板。”
“什么是间接篮板？请看这个剪辑。”
弗劳赛斯让开，将昨晚的比赛剪辑放出来。
威廉姆斯卡位，莫蒙尘抢篮板，长传，唐·瑞德轻松得分。
“你们看到了什么？”
“杰罗姆放弃了篮板。”
“老爹拿到篮板后促成了快速反击！”
“我们的反击速度很快，公牛跟不上。”
“没错，杰罗姆放弃了篮板，伊森拿到篮板球进行一传，反击打成。”弗劳赛斯反问，“假如杰罗姆拿到了这个篮板，反击还能打成吗？”
当事人出面否认：“不行，我没有老爹那么好的传球技术。”
“我可以！我的传球谁试谁知道！”巴克利打趣道。
“我希望这一幕可以成为我们今后比赛里的常态！”
突然，弗劳赛斯改变话风，提到了重点。
可以看见大部分人的脸色都变了。
“以后我们都不能抢防守篮板了吗？”拉特利夫问。
弗劳赛斯笑道：“不是不能，是要看清情况，如果莫，或者格兰特在你们身边，你们要尽可能地帮助他们抢到篮板球。”
“这就是间接篮板的意义，你们牺牲了一个数据统计里的防守篮板球，但给球队带来了一次高效的反击。”
录像分析室沉默了。
没有人发表意见。
一片死寂。
“我知道，这有违大家一贯的比赛哲学，古往今来，篮板就是内线的本钱，抢不到篮板的内线是软蛋，是懦夫，是废材。”弗劳赛斯说，“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我们才与高层的人商议，给做出牺牲的内线一些补偿。”
奥斯格斯站到台前：“接下来就由我来说吧。”
“为了表彰为此做出牺牲的球员，我们决定推出无私奉献奖，这个奖项分为五等。”
五等？莫蒙尘一愣。
“从下一场开始，等到赛季结束结算，为球队带来最多间接篮板的球员，将会得到一等奖，奖金150万。”
“二等奖，120万。”
“三等奖，80万。”
“四等奖，40万。”
“五等奖，20万。”
奥斯格斯接着说：“此外，队内的任何人在场上得到一个间接篮板，便能得到一千奖金，这同样是在赛季结束后进行结算，当然，我不排除你们有些人过得穷困潦倒，家里揭不开锅了，想要提前兑现，我也可以大发慈悲地帮你一把...”
录像分析室内欢声一片。
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和奖金相比，数据上的损失算得了什么？
“有任何的疑惑或者意见，都可以来找我。”
弗劳赛斯没想到高层会这么慷慨。
莫蒙尘只是没想到奥斯格斯会把奖项设为五等。
活塞队有几个内线？巴克利、拉特利夫、波拉德、劳德代尔、华莱士、杰罗姆·威廉姆斯。
总共六个。
无私奉献奖？
我看直接叫内线特殊贡献奖好了。
人都散了，房间里只剩下莫蒙尘和奥斯格斯。
“你比你的前任好多了。”莫蒙尘说。
奥斯格斯来不及高兴，便听到他下一句说：“我希望你永远当我们的总经理。”
奥斯格斯那原本笑得像蜜一样的脸瞬间气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