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青没有等到年年的回答,但是他从年年的脸上找到了答案。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像某些人一样,在每个人面前都装模作样”年年色厉内荏地辩驳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没有必要”
松青停下脚步,他们距离那个凉亭只有短短十米,两人都看到了那个负手而立的背影。
“因为是岁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就想当然地认为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
“或者你是觉得自己愚蠢的坦诚和信任能换来陌生人的感激涕零,从而向你一样愚蠢地相信你”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呵,你还真是天真无邪啊”松青讥笑,又平静地一指前方的凉亭,“自己过去吧,国师在等你。”
说完,他也不在意年年的反应,一甩衣袖转身就走,没几步就消失在了参差如云的树影里。
年年深吸了一口气,赌气一样重重地踩着步子走进了凉亭。
石桌上的烛光有些摇曳,一身华服的国师转过身,对着年年友好地笑了笑。
如果说,年年之前还有着百分之十的怀疑,那她现在已经百分百地肯定了这个国师的身份。
“你好,我该叫你国师亚当还是狼王还是九色登仙鹿”
看着这张酷似西米尔的脸,年年把刚才吸进胸腔的那口气吐出来,苦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