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运迟疑的看了看他,想要说什么,又不太好说。
因为他们离开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手帕不见了。
那个时候他为这位黄公子的夫人诊脉,用了那条手帕盖在对方的手腕上,后来,他又为这位黄公子诊了脉。
他们离开之后,他才发现,手帕不见了。
因为当时,自己的心思只在脉象上,都忘记了,为这位黄公子诊脉的时候有没有垫那条帕子。
若是有,那帕子应该在他的手里才对。
看他却说不知道,也不肯还给自己。
若是别的也就罢了,但那手帕是自己贴身用的,给一个大男人拿走,总是有点——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祝烽一眼。
晦暗的光线下,祝烽那张原本就俊美的脸,更显得棱角分明,在光影的作用下,显得像是一尊石雕,俊美中又透出了一丝男子特有的刚毅。
薛运急忙将目光撤开。
却不由自主的捏了一下手,掌心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