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齐并没有见过二路元帅薛丁山,也就是薛老元帅的儿子,樊梨花的丈夫,姜须的好朋友,好兄弟。
但她见过柳亦雪的精神力投影,现在模拟出来给姜须一看,便可知道这个叫柳亦雪的人,到底是不是当初的二路元帅薛丁山了。
“墨,墨姑娘,你,你见过我薛哥了?不对,这,薛哥当初离开时是不胖,但还没瘦到如此程度,墨……”
姜须一见墨齐掌心中的精神力投影,立刻认了出来。
“姜军师,你可一定要看清楚了,这个人……真的是当年的二路元帅薛丁山,薛元帅?”
墨齐没想到如此容易,再次与姜须强调了一遍,她怕姜须长时间没见薛丁山,一时眼花没看清,将相似之人认错,那后果可就不好了。
“墨姑娘,放心,我不会认错的。我与薛哥虽然没有,从小在一起,但从军以来也是朝夕相处,这点你放心便是……墨姑娘,不知我薛哥,他现在在何处?”
姜须对此信心十足,为墨齐打了百分百的保票,保证不会认错,这人一定是他薛哥,当初的二路元帅薛丁山。
“姜军师,这个人现在不叫薛丁山,他现在的名字叫柳亦雪,是迷谷的少谷主。”
“迷谷的少谷主?”
“对,五年前由迷谷谷主,带回去的,身中剧毒,人是昏迷着被带进迷谷的。”
“昏迷?身中剧毒?怎么会这样?薛哥怎么会中毒的呢?谁给他下的毒?”
姜须对于薛丁山的遭遇十分的不解,不知道薛丁山在离开唐营后,到底都遭遇了什么,经历了哪些,怎么会身中剧毒而昏迷呢!
墨齐对于这些知道的也不多,她与洛麟也只是聊了很短的时间,只好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方面的消息,我也了解的不多,这个要想了解细致,也只能是见到人,当面问清楚了!”
“那,墨姑娘,我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呢?我们赶快回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薛伯父,先让他老也高兴高兴,然后就去找薛哥,把他接回来,这样就团圆了!”
姜须越说越兴奋,直接转身便朝树林外,自己的坐骑方向走去。
“姜军师,慢来,这事现在还不能,与薛伯父言讲!”
墨齐见此无奈的摇摇头,太冲动了!
不过也理解,姜须如此冲动的原因,毕竟此事压在他心底,已经五年了。
这五年来,如同一块大石头一样,沉甸甸无法挪开。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薛伯父,墨姑娘,你别看平时伯父他老人家,一个字也不提薛哥,他那是把薛哥放在心里,薛哥出事老伯父比谁都难过!”
姜须十分不理解的看着墨齐,希望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墨齐摇摇头,淡淡道:
“正因为知道薛伯父,关心二路元帅,心疼二路元帅,才更不能告诉他老人家。不但不能告诉薛伯父,回营后这事也不能说,我们要秘密的进行才可以。”
姜须更加傻眼了,瞪着眼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墨齐没说话,但他的眼神里写满了,不解与困惑。
“姜大军师,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墨齐看着他,微微泛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接着说道:
“现在这件事不能对外声张,也是为了薛伯父考虑。薛大哥他,他的身体有问题。”
“有问题?哦,对,你刚刚说他身中剧毒,难道说薛哥的毒,还没解吗?”
墨齐看了一眼姜须,一挑大拇指,
“姜军师,你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薛大哥当年中的毒太深了,老谷主只解了一半,还有一半根本解不了,暂时让谷主压制在了薛大哥的体内,但这样……”
墨齐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太残酷,因为不用说姜须也会猜得到,墨齐想他应该,不会想听到这个答案的。
“那薛哥他……”
姜须话问到嘴边,却又停顿了,他自己都分不清,现在要不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墨齐很理解他此时的心情,那种想知道,又怕知道,百爪挠心一般的感受,最是折磨人了!
“放心吧!薛大哥他,暂时应该还没有生命危险,所以,现在你明白为啥我说,先不要告诉薛伯父了吧!”
墨齐说到这里,略微一停之后,又接着言道: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现在前敌战事吃紧,我觉得还是先不要,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去揭薛伯父心里的创疤了吧!况且,我们对薛大哥那边的情况,也不了解,还是应该先去那个迷谷看看再说……”
墨齐边走,边与姜须说着自己的计划,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一致,相谈甚欢。
就这样,一个伟大的计划,一个关乎薛家上下人等的计划,就在这片不起眼的小树林中诞生了。
清冷的月光透过稀薄的云层,将月光洒向大地,将远去的墨齐与姜须二人的背影,拉得老长,直到与月光融合到了一起……
墨齐有了姜须的帮助,事情进展的就更加顺利了。
通过军中的地形向导,墨齐他们查到了迷谷的位置,离他们大唐的军营,不算远,也不算近,骑快马来回大约需要一天的时间。
“姜须,墨齐,你们两个要快去快回,路上不要耽搁,注意安全!”
薛老元帅听姜须说,这附近有一个叫迷谷的地方,那里好像是有可以破阵的高手。
于是就有了姜须与墨齐二人,一同出营寻访高人的行程。
“姜军师,真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