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拾含着眼泪,跟着邵震威走了。
肖纵将门关上,然后道:“孟公子,你不必再去涉险,锦儿可以去的。”
孟聪明正在喝药,一听这话,差点药都喷出来。他将喝了一半的药碗放在案上,道:“财主你没搞错吧,你自己认不出就算了,怎么可以叫锦儿去,多危险你知道不?”
锦儿忙道:“是什么事情?”
肖纵将事情一说,锦儿微蹙的眉头舒展了:“孟公子,您完全不必担心。我家祖传的刀法,我学武虽不很精,对于各种兵器的刀口倒是专门研究过。肖老板知道得很清楚,所以才会提这个建议。况且,我本来就是做和公子差不多的事情,这件事也是我要了解的,所以您既不必担心也不必阻拦。”
孟聪明不由坐直了:“锦儿姑娘,我看出你是个有来历的人,你能否对在下坦诚以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