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本来和韩杰一起夹攻孟聪明,却不想跃起的一瞬间,突然一个人大喝一声,挥刀迎了过来,两人刀剑相撞,那女子也接连退后几步,原来竟是肖纵。她武功本来比韩杰要好,却不想肖纵因为他们欺负若莎,恨不得将他俩食肉寝皮,全身的力量都顶在刀上,简直戳那女子二百个透明窟窿才能解恨!
那女子受到震动,内气翻涌,心里不好受,眼看脚下都站不稳了。
韩杰眼都红了,他被孟聪明一刀打到退后好几步,此时却翻腕挥刀,朝肖纵便扑了过去,嘴里吼道:“臭贼子,我和你拼了!”
肖纵持刀喝道:“过来!把你剁成渣渣!”
却不想若莎拼了命拉住肖纵:“财主,不可以呀!不要伤他!”她的声音凄厉而破碎,肖纵顿时被她吓住了。
那女子被肖纵击得摇晃了几下才站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韩杰看到简直心疼坏了,故此一定要与肖纵拼命。但女子一口气缓上来,便急喊道:“不要和他拼,快离开这儿!”
她想去拉韩杰,却不想两腿发软,只有颤抖,连步子都迈不出去。
韩杰喝了一声,一步掠过去,抓住那女子同时人腾空而去,施轻功跑了。
肖纵跟疯狂了差不多,拔腿就要去追,却被孟聪明死命拉住了:“干什么财主?那一招干嘛如此拼命?那女子功力比韩杰好,我都没打到韩杰吐血,你可真行。”
肖纵瞪着眼道:“吐血是好的,我要把她撕碎!”
他一边叫唤,一边还跳着挣扎:“你放开我!”
孟聪明道:“哎哎哎,你的轻功追不上的……”
肖纵眼睛都红了:“胡说,那女的被我打伤,跑不快!”
孟聪明快要没招了,死死拉住肖纵:“求你了大哥,先处理这里的事吧……”
肖纵这才不挣蹦了。
孟聪明对多康道:“左相赶紧进殿吧,国主在等您。”
他随即又对若莎道:“公主,你最好不要感谢肖老板。最好再怪他打跑了你的心上人,打伤了你心上人的心上人。”
若莎抬头看着孟聪明,又看看肖纵,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眼眶里也涌上泪水。
肖纵对孟聪明怒道:“国主被制,公主心里正难受,你要不要在这里再惹她伤心?”
孟聪明冷笑:“我能让她伤心?恐怕能让她伤心的那个人,早挟着情人跑了,我劝你脑子最好清醒一点!”
他又对若莎道:“你若不想对肖老板表示感谢,就赶紧进去看望国主吧。不认肖老板,自己的爹总得认吧。”
肖纵气坏了,抬手一掌向孟聪明打去。
他武功始终不可能像他期待热望的那样达到天下第一,但他是上过暮雪峰的人,与最后成功只差一张薄薄的纸。但他耗尽能量,错过时间,那层薄薄的纸最终没能捅破。
但话说,当不了天下第一,还能当天下第二呢。
当然肖纵天下第二也不能是,但天下前二十还是有的。
孟聪明迅疾出手抓住肖纵的手腕,肖纵反腕想反制孟聪明,却不想孟聪明向前一送随即撒手,自己同时跳开了。
他动作一气呵成,肖纵跌了一下,抬头看着孟聪明,眼中一丝惊异,一丝佩服。
若莎看着肖纵,明显犹豫了一下,便向皇宫内跑去。
“肖老板,你到底在和谁置气啊?”
肖纵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蹲在地上。
此刻,卫熙的伤已经被裹好,他被手下卫士会让扶着忍痛走过来。那些韩杰的手下侍卫,已经被真正的皇宫侍卫控制住。卫熙叫了更多侍卫来,将他们一一捆上,带走了。
一切结束。
太后被贬谪冷宫,多速被勒令回府闭门思过。
“太后不要说了,乌普是先王侄子,也不能对他怎么样,况且他手中还握有兵权。”
这已是对多速最高程度的惩罚了,甚至他手下的人马,仍然由他的亲信统带。至于乌普,国主让人打了他二十板子,扔回他自己的府邸。
他现在不仅是太后侄子,还是多速的亲家。但不给惩罚,就是自煞气焰,国主的处境再困难,这一步必须做。
必须有一个人见血,太后和多速动不得,乌普再怎样也是个外戚,还是旁枝儿,只能拿他开刀了。这就是约定俗成的前规则吧,哈哈。
孟聪明点头思忖道:“乌普势力绝对不小,和多速联了姻,还是有潜在危机的,这下和他们更结怨了,但又不能不这么做。这不仅是在帮国朝,更是在帮北燕。”
多康点头:“要不了多久,国主就得将太后再请出来,多速和乌普也会官复原职。”
孟聪明皱眉道:“本来就没有免掉,只是约束行为而已。”
他转向多康:“多康大人,不是我说您,北燕这种宗室掌权的治理方式,实在太容易出内乱了。而且骨肉相残,父子相害,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这样存在了上百年。”
多康心事重重,却不愿在孟聪明面前暴露,北燕从部落氏族进化的时间很短。从前是军事联盟制,自然部落重要人物都有发言权,军事会议开到激烈时首领们经常当场大打出手,打死打伤都是有的,然后部落内部混战,自相残杀一气,实现优胜劣汰之法则。
这个习俗,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衍变到现在,就是宗室势力太大。当今国主,智谋和韬略是有的,但终究在北燕宗室中,是个难得的文人形象,虽然以他的能力撑起了国家,却在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