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突然想到,当年将柯云从清心殿扔出的人。
他认为此人的嫌疑是最不能解除的,孟聪明在京城探查的结果,也是有另一股很隐秘的势力。他相信,就是这股势力在起着作用。但时间太过紧迫,无论他,还是孟聪明,都没有拿到最终的答案。
不过,他并不紧张。他打算独立承担这次战役的后果。
他知道,如果他尽节了,成王应该有所幡悟。
他也相信,成王有办法能最终解决一切。
为怕动摇军心,柯搏虎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甚至和柯云也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但他此刻专门赶回来,却是与自己的夫人来商量一件大事的。
柯夫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震惊无比:“大人,打仗的事是变幻无常的,为妻伴您几十年,也懂得这个道理。只是如今情势这般凶险,大人心中应该已有决断?”
果然是太了解自己的亲人,柯搏虎却沉吟了,不到万不得已,有些事他真的不愿意说。
他扶着夫人坐下,两人并排坐在床上。
“夫人,战事方面,我已按最坏的打算安排了。只是,”他看着夫人,神情十分复杂,似乎不愿说出,但最终还是说了:“大丈夫战死沙场是平常事,但如果能坚持到成王军队赶到,战局定会逆转。若是太早败退,我柯搏虎虽然从不怕死,却心有不甘。毕竟,这是国朝的未来,柯家军多年的坚持与努力,也不能毁于一旦。”
柯夫人倒平静下来:“大人,您是否已有什么计策,只是难以说出?”
柯搏虎仰天长叹一声:“哎!还是夫人懂得老夫。”
一向镇定的他,此刻却变得心神不定。他站起来,背着手在屋中踱步,显然心情十分不安,更是难以出口。柯夫人太了解丈夫了,大战在即,形势险恶。她反而平静下来,并不催促丈夫,只是静静地等着。
柯搏虎终于停了下来:“夫人,有件事,我瞒了你四年之久。夫人当初怪我不与你商量就收养灵儿,其实我一直未告诉过夫人,灵儿其实是韦都的亲生女儿。”
柯夫人吓了一大跳,她一改平日四平八稳的总管府夫人作风,腾地站了起来,这一惊可不轻:“大人,你......”
柯搏虎道:“我第一次见到灵儿,就发现她长得与韦都十分相像。尤其是那两道眉毛,还有眼睛――除了韦都,不会有谁的眼睛那么明亮而有逼人的气势。
“夫人,战事方面,我已按最坏的打算安排了。只是,”他看着夫人,神情十分复杂,似乎不愿说出,但最终还是说了:“大丈夫战死沙场是平常事,但如果能坚持到成王军队赶到,战局定会逆转。若是太早败退,我柯搏虎虽然从不怕死,却心有不甘。毕竟,这是国朝的未来,柯家军多年的坚持与努力,也不能毁于一旦。”
柯夫人倒平静下来:“大人,您是否已有什么计策,只是难以说出?”
柯搏虎仰天长叹一声:“哎!还是夫人懂得老夫。”
一向镇定的他,此刻却变得心神不定。他站起来,背着手在屋中踱步,显然心情十分不安,更是难以出口。柯夫人太了解丈夫了,大战在即,形势险恶。她反而平静下来,并不催促丈夫,只是静静地等着。
柯搏虎终于停了下来:“夫人,有件事,我瞒了你四年之久。夫人当初怪我不与你商量就收养灵儿,其实我一直未告诉过夫人,灵儿其实是韦都的亲生女儿。”
柯夫人吓了一大跳,她一改平日四平八稳的总管府夫人作风,腾地站了起来,这一惊可不轻:“大人,你......”
柯搏虎道:“我第一次见到灵儿,就发现她长得与韦都十分相像。尤其是那两道眉毛,还有眼睛――除了韦都,不会有谁的眼睛那么明亮而有逼人的气势。
后来云儿遇到灵儿救她那次,抓住灵儿残酷折磨的甄受商,分明是追赶玉怜珠没有追到,却抓住了灵儿,所以对灵儿加刑想逼出玉怜珠的下落。当时甄受商表面是皇上的人,实际是韦都的人,我不能打草惊蛇。但我已经猜出,玉怜珠一定是先去皇宫大内盗走刻铁石,再赶到国相府又偷走了韦玉玉。玉怜珠对官宦之家向来痛恨,所以常扮作小丫环混进这些人家中,伺机偷走小孩。但国相府放出的消息却是,府里一个小丫环偷了一个首饰匣子趁乱跑掉了。那个小丫环就是玉怜珠无疑,而那个首饰匣子里,装的是刻铁石!事后,玉怜珠带着韦玉玉和刻铁石逃到蓟州。玉怜珠虽然是个江湖独行女贼,却也知道这次是闯了大祸,一旦被人知道她身上有刻铁石,她就再也无容身之地。她本来是想逃向大漠,但是她从前的丈夫因为痛恨她是女盗贼还杀人,所以带着刚出生的女儿避居蓟州。她思念丈夫和女儿,就追到蓟州,但又怕连累她们,丈夫也拒绝和她见面。所以玉怜珠隐瞒身份,带着韦玉玉进了北燕。她必须找到一个能庇护她的人,于是找机会接近孤鸣鹤,使得孤鸣鹤收了韦玉玉作徒弟。然后她又想办法成为韦玉玉的丫环,那个收容灵儿的贫苦妇女,却是她掏钱让一个北燕妇人假扮的。却不知时间一久,孤鸣鹤不知从什么地方看出了玉怜珠的破绽。孤鸣鹤对玉怜珠并没有兴趣,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凭着失窃已久的刻铁石,向国朝或北燕邀功请赏,再度复出就任官职,成就他对权势的追求。所以孤鸣鹤便暗地与甄受商勾结在一起,想夺取刻铁石。玉怜珠只好带着韦